枇杷见安遥对她点了点头,便接过大叔手中的饭钵,道:“您今儿真是交运了!我们掌柜的在,这但是她的特长好菜,您先坐着等等,很快就好。”
“那可不可,我们这儿不接管别家的外带!”花无鸢道:“这也是为了您的安康,如果内里那些东西不洁净,吃坏了肚子可就说不清楚了!”
阿虎要赶回军中复命,两人便在浅水桥道别。
阿展拿着药瓶来为她肩上的伤口换药,“哎呀,这都五天了,如何还没好呀?定是您四周驰驱,又不记得上药,我看本日就在屋里好好养伤吧。”
安遥走过来对那大叔道:“可真是太巧了,您刚好是我们第九千九百九十九位高朋,能够享用一文钱任选菜肴办事!”
那大叔俄然拉住了她,从兜里取出块看不清色彩的手绢,里头包着堆脏兮兮的铜板,怯怯发问:“掌柜的亲身下厨,会不会很贵啊?这些……够吗?”
程员外有些游移,何如那瓦罐的香味过分诱人,他吞了吞口水,对小豆子道:“那我还是坐宝膳园吧,我点些烤肉,你稍后给我送过来。”
出乎安遥料想的是,这几日竟过得波澜不惊,非常顺利。
有买卖不做?怎会如此奇特呢?
分开已有五日,不知忘月居内是否统统安好?
庄嬷嬷日日来为萧浅云求药,周嬷嬷奉老太君之命来给安遥送过几次补品,除此以外,几近无人来扰。
“辛苦你了,这几日还顺利吗?”
安遥欣喜道:“阿展,是我!”
时候不早了,几人没说上几句,便分头去筹办午市了。
“女人,我不在这儿吃,我就想求你们做个菜,让我带走!”
花无鸢一脸对劲地望向安遥,道:“安掌柜,这但是客人本身的挑选,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呀!”
“她……她有些事,过几日再来。”安遥支吾避开这话题,又问:“可另有人来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