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娇,哦,安遥记起来了,她就是楼知县的独生女儿,想不到江母出了那样的丑事,江蓠竟然还能与县令令媛走到一块儿,真是手腕过人!
“你……”楼玉娇又惊又恼,还想说话,却被江蓠拦了下来,“休再多言了!”
楼玉娇赶紧上前,软声请他主持公道。
大户人家的侄儿也不是这么好当的,回个家还得“过五关,斩六将”,失实憋屈!
“玉娇自小养在楼家深闺,不常抛头露面,亦不懂那些弯弯绕绕,提及话来不免坦白,你切莫放在心上!我们方才结婚,此后我会多教她的。”
慕汲桑在旁轻笑:“呵!既是养在深闺,本日怎不好好待在高阁里头绣花,跑到宰辅这儿来何为?”
楼玉娇这才反应过来本身口出祸言,赶紧找补:“上官公子,家父是百草县县令楼青山,入赘前也是姓上官的,跟上官老爷但是同宗的兄弟呀!”
“邀功?”上官烨语气骤冷:“你们内心头就只要‘邀功’这点事吗?祖母都已经下不来床了?你们却只体贴功绩会不会被别人分走?”
“什……么?莫非他就是……”
她说着又看向一旁列队之人,大声嚷道:“大师说是不是啊?”
慕汲桑悠悠晃到楼玉娇身前,叹道:“玉娇蜜斯,您连上官大人的端庄侄儿都不熟谙,公然是上官大人远得不能再远的亲戚呀!亲虽远,这孝心却不减,老夫人一有不适,就当即前来献宝,真是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