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除了你们,怕是也没人会来打搅了吧?
“那我们做甚么好呢?”
“主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安遐想了想,对慕汲桑道:“那你留在这儿制膳,我去趟荥阳就回!”
门口给来访之人留了个木牌,上头说他去了异地看诊,要明日傍晚才气返来。
“呦!大嫂,我们菜都快上齐了,如何有人还在这儿发楞呢?”
可上官老夫人年纪更大,病情也更严峻,亦没有信佛的风俗,实在找不到切入口。
“是……是啊,之前一向在荥阳故乡,不久前才接过来的。”
“好!”慕汲桑已经利落替上官烨应下,说完方觉不当,用胳膊碰了碰上官烨,道:“上官公子言下之意呢?”
粉衣女子许是常日里放肆放肆惯了,底子没将所谓的良庖放在眼里,功德被扰,气得劈脸盖脸就骂,乃至扬手想来经验安遥,却被慕汲桑一把钳住了手腕。
粉衣女子不依不饶:“好呀,我本日要你们竖着出去,横着出去!”作势就要喊人。
“疼……疼呀!”
那嬷嬷赶紧接话,“找了!这京都城里能请得动的神医,都请了个遍,连宫里都前后赐了好几个太医过来呢!可大师伙都说老夫人年纪大了,已到了天寿之时,劝我们不如让老夫人最后再吃口热乎的,也好无憾而去。
一行人浩浩汤汤出了后厨,后厨顿时温馨了下来。
两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是……给病危之人吃的吗?
酒仙良庖离了酒,本就有些束手束脚,发挥不开,更何况还是给临终前的老太太进补,实在是有些能人所难。
上官烨当即拦下她,痛斥:“这二位良庖可都是春日宴的主厨!是长公主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就是在殿下那儿也说得上话,切莫在此丢人!”
那大嫂道:“好,就以一日为限,明日中午之前,你俩一人一道菜肴。对了,我们也请了好几位厨子过来,如果我们的厨子先做出让祖母对劲的菜肴,这赌局也算我们赢了!”
粉衣女子已换了身行头,看上去比下午还要婀娜招摇,正对着安遥和慕汲桑打趣呢。
听那嬷嬷说完以后,两人更是心凉了半截。
“你……你想如何样?”
“或许老太太不是在说“行呀”,而是在念叨故乡的名字,想回故乡再看一眼。”
“不就是两间铺子吗?想要你们就——”
这买卖只要不是做成把持,朝廷普通都会睁只眼,闭只眼。
上官烨一一作答,他另有政务要忙,找了个熟谙老夫人糊口风俗的嬷嬷来陪着两人制膳,本身便仓促出府了。
慕汲桑试了好几道菜肴,可本身都不甚对劲。
官宦人家偶然会购置一些产业,如地步、房舍、古玩书画、金银金饰等,也有善于投资之人,会盘下米铺、茶铺之类的,做做小买卖。
货贸市场的代价可不比两间米铺小,安遥心中微怔,两人既然敢拿货贸市场来豪赌,想必老夫人已很难吃得进东西了。
“此事倒是能够移船就岸。对了,去趟荥阳最快需求多长时候?”
话虽如此,安遥心中却久难安静。
“就……就祖母给你那几间米铺呀!如果你这两位厨子不灵,就让我们先给你保管着!”
安遥只得悻悻赶回上官府中,这一来一回,天都快黑了。
慕汲桑饶有兴趣地看起了热烈,“就是呀,上官公子拿了两间米铺下注,你们呢?”
上官烨赶紧安抚慕汲桑,对方这才将手松开。
大嫂较着有更有气度,笑道:“二位良庖定是有本身的筹算,归正离明日午膳还差些时候,二位就是想在府中过个夜,那也是不打紧的!”
“又是你?”粉衣女子态度暖和了很多,可还是难掩眉间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