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说得对呀!可那人光是加租还不止,竟然还要大师伙补齐前五年的房租!”
次日凌晨,安遥便随小豆子一同去了传说中的百川市场。
安遥心中格登了一下,她还觉得是本身来早了,以是才冷冷僻清,没想到竟是因为摊铺空置。
“酒楼买卖。”
“此话怎讲?”
可刚一进门,就被枇杷拦了下来。
没等上官烨问话,这庞管事就叫起了冤:“哎呦!这真是天大的曲解呀!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朱紫是来寻上官少爷的。”
转头一看,竟是上官烨!
真是无巧不成书,经她昨日一折腾,这市场兜转之间又到了上官烨手中。
新主子?莫非她们来迟了一步,此处已经易主了?
“厥后,大师只得老诚恳实交钱免灾,很多报酬此都掏空了积储,这摊铺天然也租不下去了……我那左券到期得晚,便想着做完这最后几日再走。”
她忽又感觉本身说多了,急道“二位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呀!我可不想获咎他们!”
可刚一走到门边,就被人叫住了。
上官烨笑道:“这个你无需担忧,差的部分都由我补上,别忘了,我还不佳掌柜一锭金子呢!”
来者是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手中拿着根剔牙的签子,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厮。
“谁在这儿放屁呀!给老子赶出去!”
小豆子气不打一处来,痛骂:“呸,真不是个东西!有钱有权,还非得抢老百姓口中的那口饭吃!”
两人相谈甚欢,很快就将事情敲定了下来。
庞管事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安遥,“呵,你是做甚么买卖的?”
庞管事轻哼一声,又问:“那你们有官道背景吗?”
庞管事在他身后点头哈腰,显得非常听话,全然不似方才那般放肆。
“哦?”
“行!关头是,咱俩一起把这市场做起来,现在这么冷僻,的确是暴殄天物啊!”
此处间隔芙蓉楼并不算远,达到之时刚好开市。
小豆子人活嘴甜,很快就跟摊主大婶打成了一片,不知说了些甚么,逗对方笑得花枝招展。
难怪善玉和灵襄要铤而走险,设想蒙骗上官烨的米铺,先前还丧芥蒂狂地追加百川市场的房钱,乃至不吝将官道背景搬出来作为威胁,本来是走投无路了……
“如何会如许?”
“谁知,客岁俄然换了点头之人,那人非要加三成租,说是要向青庭市场看齐!硬生生将些老铺主给逼走了!”
安遐想了想,便将刚才所见之事据实说了。
“店主,您如何才返来啊?有你的急信!”
厢门一关,上官烨便吃紧聊起了昨日之事。
“听闻贵地要转卖?如果传言是真,我们能够合作。”
这话骂得畅快淋漓,可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甚么?如何这么快就来了?”庞管事面色惊变,已没工夫再去管安遥等人,低声呵叱:“你们快些走吧!切莫再提这事!”
“没有。”
“诶,不如我们合作吧?”上官烨面色忽喜:“归正我对这东西一窍不通,不过是赶鸭子上架罢了!如果有安掌柜助我,这市场定能起死复生!”
“今后的事情今后再说呗,归正这里是待不下去咯,总不能辛辛苦苦一整年,到头来光为这市场打工吧?”
安遥让小豆子留在市场里头对接一些详细事项,本身则回芙蓉楼请白世宇去看账。
“对了,安掌柜本日想跟庞管事谈甚么买卖呀?”
那大婶怯怯叫了句“庞管事”,就一头躲进了铺子里。
安遥笑道:“铺子既已租出去,可就不是你一小我的买卖了。何况,我们本日但是带着诚意而来,想跟庞管事谈笔买卖的。”
大婶像是觅到了知音,握了握小豆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