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马车就要畴昔,安遥心急如焚。
见金色马车没有动静,萧浅云又呵呵笑道:“哎呀,我走我走,我这就把路让开。方才马车抛锚,才无法挡路的。”
见安遥苦衷重重,婵儿便没再给她添堵,牵马悄悄跟在背面。
萧浅云哼笑一声,“国法?哼,我就是国法!我倒要看看,本日另有谁会来管你这个侯府弃妇?”
“慢着!”
这话是从马车内传出的。
部下赶紧照做,将车移出巷口。
嬷嬷又道:“巴掌已赏,还请您此后谨言慎行,切莫再犯!”
那马夫面不改色地回:“赶路之人。女人既不肯让,便只好获咎了。”
萧浅云笑道:“还觉得是甚么绝顶妙手呢?竟然敢打我的人?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那人当即会心,悄摸摸点了几人,朝着马车靠近。
谁知,芙蓉楼门前却聚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将酒楼围得水泄不通。
那马夫回道:“怎会不通呢?前面又没别的东西,你们硬生生塞了两辆马车在路口,挪一辆走不就行了?”
“萧浅云,你疯了吗?这里但是京都!朗朗乾坤,你竟然胆敢在此掳人!眼里另有没有国法了?”
“安遥,你好大的胆量!竟敢操纵本宫。”
萧浅云咬牙叮咛身边人,“去,把中间那辆马车挪开!让他们走。”
萧浅云狠话一出,两个花臂大汉当即朝后走去,挥手摈除起了前面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