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浅云撇撇嘴,“恰是,人家现在都是染姑姑了。”
吴夫人被这个动静震得神采惨白,忽地跳起来确认。
萧浅云也忿忿不平,“就是!您没看老太君那模样,我们日日存候献礼,还为侯府怀了第一个曾孙,也没见她那么欢畅过,恨不得把全部侯府都送给吴恙!”
萧浅云狠狠隧道:“这春日宴的厨子不就是那安遥嘛!我看她定是看我不扎眼,以是才对我父亲动手的!”
很快,安遥就来到了城东府衙四周的那家茶馆。
可老太君还没起来,安遥将食盒交给周嬷嬷,便按例去了梧桐苑存候。
“哎,女人,我们还没开市呢。”
庄静娴话音未落,又有人提出了新的定见。
吴夫人本日竟然没有多做刁难,只是临走时让她把阿展留下。
萧浅云用力点了点头。
“也是,这个丫头一向跟我们不对于,本日又在老太君面前显了威风,他们俩在一起还了得?归正现在老太君的病也好了,也不必再忍她了!”
安遥感觉有些奇特,但又说不上那里怪,便道:“可我本日要去一趟芙蓉楼,阿展不在的话……”
出来后,安遥迫不及待地掰开了手中的药丸。
萧浅云赶快接话,“是,传闻圣上不日便会下旨,染云是提早来报喜的,怕多生枝节,便让宁寿堂先守住别说。”
“哦?”
萧浅云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你们看,这是甚么?”
说这话的是萧浅云。
安遥没带婵儿,因为她本日要去找苏晏。
“如何说?”
吴夫人当即拉回正题,“你闻声他们说甚么了?”
此时的雅间已打扫得干清干净,全然没有了昨日的肃杀之气。
“我本日要去寺里祈福,比来府中不承平,大师说要找些命格属火的女子去求符,才压得住邪气。阿娴查了府里的花名册,阿展恰好合适,就跟我一道去吧。”
吴夫人又看向庄静娴,“依你看,如何措置好呢?”
“甚么!你没听错吧?”
安遥趁机翻开了昨日木童藏身的小柜,里头公然有东西!
纸上画了一间小屋,屋背面画了棵大树,树上又画了个斗室子,仿佛是怕安遥看不明白,又在中间补了只大鸟,和三个小人。
“没瞧见呀,如果有的话,我们必定会帮您收起来的。女人昨日坐在哪儿,我帮您瞧瞧?”
吴夫人恍然大悟,“啧”了一声,望向冯双儿,对方已经羞怯地低下了头。
吴夫人考虑半晌,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