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本日的出行是提早定好的吗?”
谁知,副将却一脸难堪,取出一张画像。
可到了河边一看,欧阳班主顿时傻了眼。
他叹了口气,道:“我随便看看。”
欧阳班主已经慌了神,过了好一会才道:“是是是……”
吴恙又问:“那孩子的画像呢?”
一行人兵分几路,吴恙和副将跟在欧阳班主背面不远处,其别人分离保护,向着河边而去。
布袋一开,他顿时傻了眼!
吴恙锋利的目光已经四下扫视起来,忽指着不远处分开的小孩道,“阿谁孩子,方才是不是坐在你的中间?”
他挠了挠手背的蚊子包,又问:“将军,那粉色的船到底甚么时候来啊?这班人真是狡计多端,不过任他再奸刁,这船也逃不出去。”
画像上,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者。
“哦,我只是感觉这个名字风趣,上午我跟掌柜闲谈的时候,他就说早上曾在此处用过茶点,感觉这个名字甚有诗意,可现在,我想他应当体味不到此中的诗情画意了吧。”
吴恙忽地起家,走出灌木,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转头道:“走,我们也去点壶好茶!”
那就奇特了,飞龙寨这伙人径直将畅音班的台柱绑走,如何看也不像是随机作案,可一个临时变动的路程,又是如何被他们晓得的呢?
“对方是甚么人?”
“是个牛车,那弯道口非常狭小,牛车又往我们这边硬挤,不就撞上了嘛!那人狮子大开口,要一百两汤药费,以是我们就争了几句。厥后我看时候迟误不起,就拿了五十两银子,想着息事宁人,谁知一转头,鹤贞竟被人掳走了!……”
他转头看了吴恙一眼,见对方做了个放心等候的手势,这才心安了些。
河中心空荡荡的,只要礁石,哪有甚么划子?
“这班山匪非要现成的金银,还要折成黄金,我们身上哪有那么金子啊?已经让管事去银庄取了,应当就快到了。”
信上说,让他们将赎金放在静河中心,邻近深瀑的一条粉色渔船上,待他们收到银子,自会将鹤贞完完整整地送回梨园。
这里头变成了货真价实的青砖!
吴恙让副将点了一小队人,换上了简朴平常的衣服。
趁着等管事过来的空地,几人将那封讹诈信拿出来,又细细读了一遍。
“看风景呐,那您不如边喝茶边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