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偶尔几声不知是甚么植物收回的嚎叫声外,感受不到任何活力。
阿衡嘿嘿一笑,“我如果能出来,您也费事不是?”
副将心中愤恚,再看吴恙,竟浑身颤栗,仿佛比他还要气恼。
“还不快滚!”
副将微微愣神,将军在最危急的时候说成了“军令”,这或许是他的风俗。
“是因为朝廷剿匪的事情吗?我上回给你们送的设防图,可有效上?”
看了好久,终究有了动静……
环境比设想中还要糟糕,夜晚的雾气虽不易瞥见,却实在存在着,仿佛一片隔在敌我之间的盾牌。
“最后一桌客人才走,我这小二的事情可不轻松,总不能暴露马脚吧?”
“真的被您猜中了!没想到那家伙竟把东西藏在马槽里……”
吴恙大惊,对阿衡道:“你原路返回,将动静传归去!”
肯定没有动静后,便鬼鬼祟祟地去捣鼓起了马槽。
副将的耳朵顿时竖起,如果能晓得进林之法,明早,哦不,彻夜!彻夜就踏平龙牙寨!
密不透光的树林,仿佛一片庞大的黑洞,警示着想突入的异物,随时筹办吞噬统统。
见老掌柜终究走远,没了踪迹,那叫“阿衡”的小二哥便四下望了起来。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那群废料,不敷为惧!就算没有设防图,也毫不是我们的敌手!他们现在还在往七绝石阵里送命呢!”
那人听出了阿衡的弦外之音,当即夸道:“此次你做得不错!给我们找了个大户!放心,少不了你的,这回给你加一成银子!”
他既懊悔本身没能早些发觉和禁止,白白让那么多兄弟葬身石肚,又悔恨面前这群隐于垢缝之下的毒蛇!
“如何这么晚才来?”
是一个老成慎重的声音,听上去很有压迫感。
阿衡有些难堪,“是个客人不谨慎落下的,说是城中酒楼新出的下酒朋友,仿佛是叫甚么‘芙蓉楼’吧……城外没得卖。”
那人点破了他的心机,“你想晓得进林之法?”
吴恙和副将紧随厥后,跟着阿衡绕到了半月坡的阴面。
不过,阿衡并未发明非常,与这棵拥堵的灌木擦身而过,向着林间而去。
甚么?剿匪设防图竟然已经泄漏到盗窟里头了!
不知往里头走了多深,忽听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