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安遥行动如此利落,几人反而不敢接了。
庄嬷嬷一起小跑追了出来,“哎呦,姑奶奶这是要闹哪出啊?从速出来吧。”
安遥绕过雕花屏风,差点“哇”出声。
吴夫人有些惊诧,“你这么做,就为了个下人?”
庄嬷嬷当即去拉,却扑了个空,差点摔个狗吃屎,昂首一看,对方已出了院子。
门口的丫头都傻眼了,不是都出来了吗?如何又来一回?
府医说得滴水不漏,可既没查出病因,也没找出汤里的题目。
萧浅云有气有力隧道:“没中毒?可我提不起力量。”
不一会儿,府医把完了脉,抚须道:“奇特,少夫人虽体脉衰弱,却并无中毒之象。”
庄嬷嬷亲身来迎,安遥却底子没理睬,反而对着门口的小丫头恭敬道:“还请通传给院中能做主的人。”
此人牙子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信赖,竟然有人会为了寻个被卖的丫头,花上一锭金子?
府医查抄了萧浅云的饮食记录册,又问:“少夫人可还吃过甚么不该吃的东西?”
吴夫人已经变了副面孔,看上去非常驯良。
见安遥两手空空,她便柔声扣问:“安遥啊,你方才说是来送药的,那药呢?”
一盏茶后,人牙子就到了,那人气喘吁吁地回:“我也不晓得发卖去哪儿了,你们不是说要随机发卖,永不回城吗?”
庄嬷嬷又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四少夫人不必担忧,这解药可否……”
等他一走,吴夫人只好低声来问安遥:“安遥啊,方才的药丸呢?”
庄嬷嬷从怀里取出一截拇指大小的细竹筒,将塞子拔开,递给府医,“这是样汤。”
“府医呢?如何还没到?”
“府医求见。”
如许豪华的安插,安遥只在长公主的地盘见过。
她让秋儿先回忘月居,本身却径直去了萧浅云的住处。
萧浅云面无赤色倚在榻上,与身下垫着的艳色蚕丝抱枕构成了光鲜对比,吴夫人正贴身守在边上。
“刚才见你发卖了裘嬷嬷,我们就……”
吴夫人神采一阵缓慢窜改,俄然笑了笑,直截了本隧道:“我晓得你另有药,有甚么要求,尽管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