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京都到处都是石五爷的传说，你怎说他不存在呢？”
“我能够给你银子。”
“这个我晓得。”他俄然伸手取过安遥手中的坚果，掂了掂。
她也不兜圈，直接问：“我想晓得石五爷在哪？”
安遥扣问带路之人：“这船是去扬州的吗？”
看着他身边快吃空了的向日葵，安遥非常肯定，此人就是牛老二。
牛老二淡淡一笑，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找不到的人，天然就不存在咯。”
这个代价可谓天价！渡口常有人在此蹲工，那小童立马就被团团围住了。
安遥听得云里雾里，见牛老二态度果断，只得退一步问：“那顾心兰呢？你晓得她在哪儿吗？”
牛老二目光涓滴未转，“那得看你想换甚么谍报了？”
一个黄裳女子正在登船，遥看身形身形，都与顾心兰非常类似。
为首之人看了眼天气，大声道：“感激各位前来应选，有谁会做‘千帆快意宴’呐？”
月夜之下，一艘颇具异域风情的巨型松木画舫立于水中，将四周船只烘托得如同孩童的袖珍玩具。
可还没到暖水巷，就见到了要找之人。
公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里已经聚了一大堆应征者。
安遥心中微惊，此人竟如此利落！
他一身破衣，却神采怡然，正坐在石阶上慢悠悠地磕着瓜子，仿佛人间的骚动都与他无关。
安遥感觉此人甚是风趣，仿佛是个发卖谍报的小店，正在衡量谍报的售价。
画舫非常安定，让人涓滴感受不到置身船上，完整颠覆了安遥对船只的熟谙。
小童悄悄一指船面边上的小台，“店主在那边，我只是帮手呼喊！”
安遥换上便装，将装药丸的锦袋交给阿展，又叮嘱了几句院里的事情，便孤身去了院角。
阿展忽追了过来，“少夫人，我还是跟您一块儿去吧！”
她在牛老二身边坐下，悠悠道：“我能够请你吃坚果吗？”
“利落，安掌柜稍等半晌。”
她悄悄笑道：“那又何难。”
她想起来了！幼时曾在睡前故事里，听养母描述过这个千帆快意宴……
安遥又问：“已经有人在后厨制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