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来做甚么?”安遥惊问。
这回出去的,是门口的保护。
不一会儿,有人领着几个丫头走了出去,让她们顺次站在绣屏前面。
睁眼一看,恰好对上了那保护的眼睛。
“五爷,那东西可收妥了?画舫上毕竟没有重兵看管,收在哪儿我都感觉不安。”
就在此时,又有人出去了!
等了好久,外头终究有了动静。
阿虎悄悄摩挲了一阵,同时按下了龙眼与凤眼,顿时收回了熟谙的“咔哒”声。
画舫上出了水贼,不免会来查抄本身最首要的东西,可这左厢连个箱柜都没有,莫非另有个隐蔽的密室?
石五爷翻开门帘,进了左厢。
上面铺设的但是玉石地板,一旦骨哨落地,别说上面这个保护会发明,就是在楼下打打盹的霍管事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船舱内顿时大乱。
她探出大半个身子,指着阿谁棋盘,对阿虎轻道:“你看看棋子可否挪动。”
又是舆图?安遥咬了咬嘴唇,这舆图莫非就是之前迟肃心心念念要找的东西?会是甚么的舆图呢……
安遥眼睛都瞪直了,正反看了几遍,都没找着婵儿的影子。
“有水贼——”
“您说会不会他也不知解读之法,只是为了向您骗个寨子呀?”
安遥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又道:“你看看棋盘两侧有没有能够按压的构造。”
目睹了这一幕的安遥骇怪不已,这石五爷发丝还在滴水呢,竟然先来体贴本身的棋局,莫非水贼还会弄乱残局不成?
安遥正想趁乱下去,门“啪”的一下,被人推开了。
阿虎当即去试,能动。
安遥急道:“再尝尝。”
“咔哒”一声,这些棋子刹时又成了能动的活棋。
这两人非常密切,勾肩搭背绕过屏风,一屁股坐在榻上,手都没有松开,看上去亲如手足。
摆布难堪之际,忽听画舫内有人大喝。
谁知,放在襟袋里的骨哨却一下子滑了出来!
门外巡查声渐密,安遥心中微憷,现在不是该问这个的时候,她看着那只骨哨,脑海中顿时复苏了!
棋盘空缺处有邃密的雕花,一边是龙,一边是凤,呼之欲出,栩栩若生。
此处光芒暗淡,视野却出乎不测埠好,最适藏身。
“五爷,他可真是奸刁,任我们如何摸索,也不肯说出这舆图该如何看。”
排闼出去的竟是石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