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软在椅子上不断地咳嗽,咳得眼泪都流了下来,脖子上细嫩的肌肤已经被他手上刚硬的老茧磨得通红,她伸直着,像和婉的白兔。
“若我说不,殿下就要杀人灭口吗?”月落不答反问。
谋臣跟随主君当然是为了搏得一个更好的出息,按理说玄胤没有来由思疑她,但是月落参与皇储之争的目标本就不纯,这让她更多了分谨慎翼翼。
玄胤的夺嫡之路固然会有些盘曲,但是胜利的能够却更大,话虽如此但玄胤这般勒迫似的聘请却让她极其不满。
“为甚么?”
“为甚么?”她笑,笑得风情万种,笑得不成方物,“为名,为利,这些都是我的来由。”
“这招对我没用”,本来在她脖子上沉沦的手蓦地收紧,一把将她拉到他的面前,“越美的事物我就越喜好将她毁灭。”
玄胤眯起一双狭长的眼睛,笑得伤害又勾引,他的目光流连在她暴暴露的脖子上,她的脖子如白日鹅般文雅纤长,肌肤如白瓷般细光光滑,他的手覆了上去,和顺的抚摩,如同恋人般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