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待卯时城门大开,便看到又一众百姓身着素衣丧服,肩扛白幡,一边哭喊委曲一边入了城门,来人约有二十余位。
崔祯亦是一头雾水,都雅的眉微微皱起,不解道:“子濯,你到底在说甚么?”
再略一考虑李惊鸿在庆元县衙鞠问犯人时的画面,他又不由打了个冷颤,举起双手作出投降姿势:“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真不是用心的,我甚么都不晓得啊...”
恩爱?
李惊鸿也转过身来,柳眉一挑,不耐的与他对视,她挑衅道:
内人...舒子濯的身子刹时僵住,目光有些迟滞的看向李惊鸿。
“对了,李大人方才说来苏府查案,到底是甚么案子还需求那般谨慎翼翼,难不成和苏家人有干系?”舒子濯问道。
心悦与爱到底是甚么,他从小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中并非一无所知。
舒子濯有些晕头转向了。
李惊鸿此时未着官袍,脸上还决计化了妆,昨夜光芒暗淡间隔又远,舒子濯没能发觉倒还情有可原,只是现在离得那样近,那双眸子倒是再也骗不了人。
他不成置信的开口,“...你说甚么?”
“逢时,我记得先前你不是还很讨厌这个女人的吗,分开庆元县之前还那样断交的说要写和离书,如何转眼就变得如此...恩爱了?”
目送着马车消逝在城门处以后,舒子濯才回过神来。
门外的百姓只跪下大喊委曲,站得远远的也没有其他行动,城门保卫也没有来由摈除。
崔祯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本身与她在别人眼里是非常“恩爱”的吗?
他几近是刹时便脱口而出:“是你,你是李大人!”
说是这么说,但并没有过量久,隔天舒子濯便晓得李惊鸿到底为何事而来了。
不是说逼崔祯入赘的是一个霸道的村姑吗,如何又成了庆元县县丞...
李惊鸿嘴角微抽,奸人?谁啊...她吗?
他默了一瞬,“子濯,今后莫要在她面前提起和离书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