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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睬解...
“你们姓裴的一家人都该死,裴文生,当初是你亲身将我休弃,现在将我抢来困在府中的又是你,呵,你到底是有多意难平,对我这个嫁了三次的女人念念不忘!”
杜兰泽被迫松开手,将石桌上插好的花瓶全数推倒在地,破裂的瓷片在地上收回清脆的响声,引来了院外的仆人保护。
身侧的部属略为一惊,“大人您喝酒了?”
婢女忽的发觉到了甚么,侧目便瞧见自家老爷也正在身边怔怔谛视着夫人,忙欠身拜下施礼:“老爷。”
裴文生眸色冷了冷,踱步到她身后,“听闻随陛下前去玉昆山的臣子们,无平生还,这此中...便包含督察院的崔御史。”
真是好笑...
裴文生点头,见她又换上一副面如死水的神采不由心中来气,成心偶然开口道:
瞧杜兰泽脸上一贯淡然冷酷的神情被突破,裴文生感觉心中畅快极了,乘胜追击道:
裴文生愤怒的斜睨了一眼小婢女,甩袖往凉亭中走去。
裴文生神采微变,一把将杜兰泽手中的剪刀夺过,锋利的刀锋在他的手掌划出血红的陈迹,他似是感受不到普通,双目紧紧谛视着面前的女人。
杜兰泽还是微垂着眼眸,波澜不惊的道:“老爷有话便说就是。”
“你和你儿子这些年来都对逢时做过甚么不会觉得我这个当娘的分毫不知吧?我奉告你裴文生,你的儿子和你一样卑鄙,他不配和逢时相提并论!”
杜兰泽闻言蓦地笑了,她就晓得,裴文生就是在乎难平。
“不知是何事令大人表情镇静?”
裴文生恼羞成怒:“试问人间有哪一个女子如你这般水性杨花,又有哪个女子平生能嫁三个男人的,我休了你就更应当洁身自幸亏家中等着,而不是出去勾三搭四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孩子!”
“本日有件新奇事,我想夫人你听了应当会感兴趣。”
这一声“老爷”到底还是轰动了凉亭中插花的仙子,杜兰泽行动一顿,转过身来。
他脚步蓦地顿住,眸光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