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照颔了点头，“若他能活着达到塔顶，便允他入暗卫军，再让他来见本官。”
“如何了？”李惊鸿正色道，莫非周忠又给她找费事了？不至于吧，针对一个孩子...
周妍见状悄悄对劲起来，这绣屏但是她祖母部下的第一绣娘破钞两个月时候绣成的锦屏，得了她祖母真传，别说在金陵了，全部大昭都是令媛难买。
周妍固然年纪小，但自小就比其他孩子见多识广，在家里各种买卖来往中耳濡目染，讲起话来也有几分安闲不迫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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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照叮咛完，沉默了半晌，忽地想起了甚么，对余下的另一名探子道：“暗营里...如何了？”
“金陵商会听闻此番陛下是要遴选大昭最好的货色与燕国做买卖，商会便调集了金陵统统商户精挑细选了这些货色，还请两位陛下与各位大人们品鉴。”周妍缓缓道。
探子晓得裴玄照问的是阿谁被丢到暗营里的阿谁少年，拱手回应道：“大人，已经到第八层了。”
裴玄照一愣，似是没想到，“看来，我那弟弟倒另有几分本领。”
不得不说，先女帝研制出来的东西虽暴虐，但却极其好用。
这个小插曲世人皆是一笑而过，可裴玄照却发觉到了些许的分歧平常。
李惊鸿在内里也听闻了周妍方才在殿中的“战绩”，杭州和岭南的几个茶叶商贩都是黑着脸出来的，多亏了周妍的一张巧嘴。
探子心惊不已，大人将人丢进暗营里不是为了将其折磨死，竟是为了培养他成为暗卫？莫非...大人就不怕这小兔崽子反咬一口？
她说着，身后护送的官兵与内侍便将箱子一一翻开，燕国的使臣拿着放大镜行至一匹双面绣锦屏近前，细细地打量锦屏上的一针一线，不由啧啧称奇。
“是，大人贤明。”探子面前一亮，是了，他如何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