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馆是都城最大的小倌馆,不但欢迎有断袖之癖的男人,还欢迎喜好玩弄男人的女子,这里的小倌不但要服侍男人更要服侍女人,不过大多数的恩客还是以断袖男为主。
杨光回到都城,短短的几个月已经物是人非,曾经在都城横着走的杨家人,现在进个城也要偷偷摸摸的,落差之大,让杨光安安咬牙。
夜晖可没有健忘夜冰的成本行,影龙卫里的医毒圣手,当年夜冰履行任务断了一条腿,以后也古迹般的站起来了,足以见得她的医术多么高超,一样的,夜冰的使毒手腕也不容小觑。
他在酒坊中酣醉了一场,走着走着闻到一股香气,抬眸望去,只见上方的匾额上写着:南风馆,三个大字。
夜冰将李元朝扔给了都城南风馆的龟公,特地叮咛这少年被下了药能够随便玩弄,龟公面前一亮,当即安排了四五个肥腻的中年男人上阵。
月移禀报:“那位跟在国主身后的使者就是杨光假扮的。”
回到熟谙的都城,杨光甚么都不肯意想,只想大肆作乐,忘怀统统烦恼。
“影龙卫的探子还发明杨光的一部分西南军在都城不远处驻扎,且还在四周探听杨国公的下落。”月移道。
因而三轮下来,夜晖捏着鼻子推开屏风,看到的就是已经被人玩的不成模样李元朝,浑身淤青和伤痕,嘴里塞着几双脏袜子,夜晖没忍住将隔夜饭都呕了出来。
二人正说这话,屏风内里已经结束了一波,夜冰赶紧催促龟公:“下一批呢,快着点,越肥腻、越肮脏的男人越好。”
“是。”
夜冰闻言暴露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别焦急,我但是给了这小冒牌货他一向渴求的东西,足以让他爽的死去活来、欲罢不能...”
二楼,龟公掐着腰批示着房门口的几个男人出来,问一旁的小厮,“另有吗,大人叮咛了,不能让小公子闲着。”
庆功宴前一日,李惊鸿收到南诏国主阮天枢、王后阮璇玑以及使臣进京的动静。
李惊鸿眼眸微眯,“可曾发明南诏药人的踪迹?”
“啧啧啧...”夜冰啧啧两声,奥秘兮兮的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到时候好都雅着,让你小刀剌屁股,开开眼。”
...
“喂,你给他吃了甚么?”夜晖追上夜冰,猎奇的问道。
夜晖感觉这个女人太狠了,今后他可不能惹她,万一和她有了甚么过节,屁股真要着花了...
吃了甚么...
真比及了那一刻,夜晖完整被面前的气象惊呆了,夜冰没骗他,的确是开了眼了——
“哦?”李惊鸿挑了挑眉,“还真冰释前嫌了啊。”阮天枢竟然带着杨光,还让他扮作使臣在身边。
虽说在西南一处小城自主为王,可城中百姓没一民气中向着他,只要敢怒不敢言的惊骇,西南军的兵士也常有逃窜和俄然消逝的,这让他很不爽。
月移缓缓点头,“未曾。”
小厮摇点头,“爹爹,我们后院的大汉这几天都气虚了,可不兴再压榨了。”
夜冰嗤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放心,他不会那么快就死的,他不是感觉天下就该男人做主吗,我就让他好好体味一下,男人在他身上是如何做主的。”
少年细嫩的手攀上杨光的臂膀,“您出去尝尝不就晓得了,来嘛来嘛,来了甚么烦恼都忘了...”
龟公面前一亮。
多重压力之下,他主动找上了南诏国主,他晓得,南诏国主的野心颇大,或许二人能够联手。
杨光昏昏沉沉的只听到了这两句话,吐出一口酒气:“你说的...是真的?真比东风楼还好玩?”
夜冰笑道:“我给他吃一种情毒,专门给男人调配的,服下以后就会日日欲火焚身、欲求不满,关头还不能在上面,”夜冰给了身边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神采,“得鄙人面才气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