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空荡荡的,只剩下酸麻的舌根。
阮天枢起家下床,“叮叮铛铛”的响声自脚边响起,一条长长的铁链将他的小腿箍住,绑在墙角的柱子上。
他有太多疑问要问,可没了舌头,他只能收回呜哭泣咽的声音,说不成半句话。
李惊鸿是因为这个才不杀他的吗?
抗议的男人急的骂街:“你们这般像甚么男人,拿个绣花针叽叽歪歪,没有一点血性!”
阮天枢双手尽是血迹,终究有力的滑坐在地上。
阮天枢心口的血渐渐干枯,阮璇玑还是心有不忍,匕首在他胸口偏离了几寸。
阮天枢目光在四下搜索,俄然抓起腰间意味国主的玉佩,举起来“呜呜”的表达着甚么。
认识到这一点,阮天枢当即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摆晃的来到桌案边,当真的玩弄起桌上的草药来。
南诏兵士面面相觑,想要上前掠取他们的国主,却被月移的剑锋拦住了来路,“你们国主的行动冒犯了两国之间的条约,他双方面毁约,我们陛下天然也有措置他的权力。”
阮天枢转头,这才渐渐打量全部石室的环境,四四方方的小石室,只要一张木床、两张桌案、一把椅子,桌案上放着一些纸笔和铁炉仪器等,其他的就再没有更多别的东西了。
内里的声音似是轰动了内里的人,很快,石室被翻开一道小窗,雌雄莫辨的暗哑声音自门外飘了出去:
“阮天枢,杀她的人是你,你不断走歪门正道炼制药人,只为满足你庞大的野心,可璇玑是南诏国圣女,她只想庇护本身的子民,如何,她用死来鉴戒你,你还要执迷不悟吗?”李惊鸿怒道。
月移不再理睬他,转成分开了。
“阮天枢,陛下念及少时的旧情决定留你一条性命,不过也不是白养着你,南诏你是回不去了,放心在此处研制绝情散的解药,如果研制胜利了,陛下会考虑放你出去,让你重见天日。”
本来是蜀中绣院的绣郎,也就是靠刺绣为生的男人,他们生性详确做了刺绣的活计却经常被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