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濯点头,“此事,我会交给我部下的人去办。”
“少废话,说,到底是谁教唆你们的?”李惊鸿又摔了两下惊堂木,三人震得一颤抖。
人在黑暗中感官会被无穷放大,牢房如有似无的腐臭气味缭绕在三人的鼻腔,不竭有老鼠窜动,似在啃食着甚么东西,约莫还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李惊鸿的话音刚落,便有另一人迫不及待抢先答道:“我,我晓得,那妇人我曾去曲昌赶集的时候见过,传闻是秦泽秦公子的姨娘,去岁刚从金陵故乡接来北地的!”
舒子濯额角抽搐,不由侧目看她,固然这话他作为男人听得很不爽,但不得不承认这是究竟。
舒子濯却嗖的起家,回身出了牢房,李惊鸿瞧了眼他的背影,对身边几个衙差道:“好生看着他们,将方才那人的话写成笔录让他签书画押。”随后便也跟着他出了牢房的门。
这案子,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只听女子轻笑出声,“男人嘛,一旦处于弱势久了,自负心便特别强,秦泽是世家庶子,少时掌控不住本身的运气,结婚后掌控不住本身的老婆,只剩下那点不幸的庄严在苦苦挣扎,能不疯吗...他在公堂上揭嫡老婆贪墨,从今今后魏韵青便只能丢官罢免,从高空摔落,在家心甘甘心为他生儿育女。”
就如同现在,她和他在同一张桌子上用饭,他却连菜都不夹,只顾着垂眸吃碗里的粥。
“我说,我说,我说!”
李惊鸿挥了挥手,便有衙差挪开那人脚下的铜盆,室内少了一道滴滴答答的声音。
舒子濯刚闭上的眼睛又迷惑的展开,一时有些摸不着脑筋。
“细心想想吧,让你们的血渐渐流,”女子清灵的声音自三人耳畔响起,带着一丝鬼怪,“不过,我可得提示你们,等铜盆满了,你们,也就没命了...”
滴答...滴答...滴答...
不等他哭喊完,李惊鸿不耐的冲着衙差挥了挥手,两名衙差上前不顾布衣男人的哭喊别离拿玄色布巾蒙住三人的眼睛,旋即将几个铜盆放在他们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