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囡囡啊?如何那么晚了打电话返来?有甚么要紧的事情吗?”
“回公司?那你一小我如何返来的?”
不过一个白日的时候,早上一副好言好语慈悲的模样就像消逝殆尽了。
轮到我当家做主?
一张假面具戴的稳稳的丁文柏肯吗?
“乔静你如何回事?为甚么一小我返来了?我儿子呢?”
“妈,我没开打趣。他们丁家一家人都在欺负我!刘凤兰每天对我非打即骂,我跟丁文柏一年都没同床几次,她就逼着我生孩子,看大夫,吃各种乱七八糟的药。另有我那公公丁大伟,前几天他都爬到我床上对我脱手动脚!妈……我实在忍不下去了,丁大伟亲口承认的,丁文柏早就出轨,在内里有女人了……我在丁家,活得比牲口还不如。”
“妈……我也是不想让爷爷奶奶晓得才忍到现在的……”
我拿动手机呆坐在床边,心中的苦涩讽刺难以言喻。
刘凤兰没再诘问,看着我的目光却带着猜疑。
“丁文柏打电话让他朋友送我返来的。”
“咬咬牙,没有甚么忍不下去的。囡囡听话点,不要再惹你爸爸活力了,他的脾气你清楚,说到做到,你如果再提仳离的事情,他但是真的会去打断你的腿的。”
我哽咽了一下,擦了擦眼泪和鼻涕,问:“甚么事,你说吧。”
她语气不善地诘责着我。
回到丁家差未几十一点了,我没带钥匙,按了门铃,好久刘凤兰才骂骂咧咧地翻开了门。
“妈,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挂电话了。”
“丁家已经不错了,丁文柏在多数会里头有房有车事情又稳定……当初你能嫁给文柏,你爸脸上都带光,威风了多久?离了婚,别说找比文柏更好的男人了,就咱村里的老鳏头都不会要你啊!万事能忍则忍,日子还不都是这么过下去的吗?”
忍忍忍,忍到刘凤兰和丁大伟老死?
他要的是钱,而不是乔静这个女儿。
我心中一片冰冷,哀思地笑了:“妈,我晓得了,我不会再提了。”
忍了那么久的委曲,再也忍不下去,哽咽地说:“妈,我要跟丁文柏仳离。”
听到妈妈暖和的声音,我的鼻子忍不住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