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衣服换了,七点钟我过来接你出门。乔静,不要让我绝望,不然你晓得了局会如何样。”
瞥见他们,我有些惊奇。
我拧着眉,并没有伸脱手。
但是一进到卫生间,那种作呕的感受就涌了起来。
顾子箫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我猛地转头,就瞥见丁文柏的保镳将顾子箫拎着,顿时要从楼下扔下来的架式。
“如何,不舍得出来?”
丁文柏终究拧起了眉头,一脸嫌弃讨厌地甩开了我的手说:“快去,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胸口里的那颗心脏模糊发疼,像是被人捏在手内心,一刀一刀无情地削割着。
我心中一沉,冷声说:“那又如何。也总比和你们两个千方百计算计我、操纵我的信赖来好很多。”
但仿佛也是料想当中。
李董瞥见丁文柏下车,几近是第一时候从门口朝这边走了过来。
而顾谦修,却仍然面不改色,没有多看我一眼。
他不会折磨我的!
在我的内心深处,仍然挑选信赖他。
丁文柏站起家,走到我的面前,伸手摸着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