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咳!咳咳……”陆枉大笑起来,笑得猛了还咳出两口血来,看来在狱中没少遭到折磨。
“是,多谢提示,”温定一摸了摸顾七七的脑袋,“看来确切不能完整信赖他。”他接着道:“但是眼下没有其他的路好走,我们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
顾七七遥遥头,“起码,没有说全数的实话。”
从温定一的转述中,顾七七得知本来此次水灾中,这朔北三省的官员,倒也并不都是尸位素餐,毫无作为。
“大哥,”顾七七忽而问道:“接下来,有甚么筹算?”
七七心中不免疑虑,一个安宁郡守怎会落得如此了局?
“无碍,”顾七七摇点头,“年老是否已有打算?”
“那么便不要担搁了,”温定一站了起来,号召小五道:“小五,扶着陆大人,你们先下山筹办吧。我有几句话,与七七交代一下。”
她昂首向他看去,只见那人约莫三十5、六,虽描述狼狈,但面孔却可称的上是丰神超脱,且这一细看之下,竟觉有些面善,仿佛是在那里见过……
顾七七看向了温定一,温定一点了点头。
“这是朔州之难,独一的处理体例了。陆枉亦知这一点,”温定一由衷地佩服道:“他九死平生地逃出来,也恰是为了这最后一条路。”
比如这个安宁郡守陆枉,便是个一心为民,忠于职守的好官。
温定一想了一想,答道:“城郊,洛水河边。”
“是。”温定一说道:“如你我所知,上奏的通道,已被俞正德所节制。如此,便只能由我们的陆枉陆大人亲赴上京,切身上奏了。”
顾七七眉头微皱,“我刚才略为摸索了他一番,这个陆枉,身形孱羸,并非是习武之人。不感觉可疑吗?凭他是如何从防备森严的朔州大牢里逃脱的?又是如何穿过层层筛查逃出了朔州城的?”
“呵呵,事无绝对呢,”温定一轻笑,眼中暴露镇静的神采。
“是的。”
“不是呀,大哥,你听我说……”在温定一回身要走的那一刻,顾七七忙止住了他。
顾七七沉吟不语,她在考虑此事的可行性。
听起来他们要去哪儿了,并且不筹算带上本身。顾七七疑窦顿生,但见陆枉起家艰巨,忙上前将他扶起,交给了小五。
顾七七一脸的黑线,要不要这么直白啊妈蛋。
双飞燕道:“已在山脚劣等着了。”
“七七,伤势如何?”温定一问道。
待得他们出去,山洞当中只剩下了顾七七与温定一二人。
“大哥我……”顾七七正想说点甚么,温定一再度打断了她:“啊,最首要的是――”他的嘴角挂着滑头的笑容,“好好养伤。”
“陆大人请起,”温定一忙扶起了他,哈哈笑道:“此后如有效获得大人的处所,我狼牙七盗,自不会跟你客气。”
温定一闻言神采稍变,低头深思。半晌,问道:“你以为,他没有对我们说实话?”
“江湖有诸位这般肝胆侠义之士,宦海亦有阴暗诡谲之人……”经此一番境遇,陆枉感念很多,扣头拜道:“诸位大恩,我陆枉,没齿难忘!”
“大哥,”顾七七唤道,却看到温定一的身边另有一人,那人身着囚服,一头乱发劈脸盖脸,且身上尽是血迹,想来是遭到了酷刑相待。
入了山洞以内,穿过一条狭长、暗淡的隧道,到了深处反而宽广敞亮了起来,原是那山洞另有出口,只不过在顶上,也更加埋没。
蛤?陆大人?
这……说的还真是句大实话。并且在这里,穿囚服好过穿戴官服。
“哎哎哎说要跟着去的话就不要说了,你现在就是个累坠你晓得吧?”温定一戳着她的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