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撸起袖子,又朝手心吐了几口唾沫,咬牙瞪眼,虎视眈眈。
寒香又道:“姑爷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将这两个恶人帮着送归去吧。”
二人猛转头问:“你干甚么?”
玉珈叮咛:“你本身把稳。”
嘴上不恭,还是俯身捞起那两个男人率先走了。
李忠松开了脚:“那我走了。”
玉珈祷告半天,说的都是李忠,不过是祈求上天保佑李忠。
二人见他不肯相让,嘲笑:“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玉珈道:“二爷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她。”
断壁处的这三人,一个听罢枉自嗟叹,另两个对望后道:“是时候脱手了。”
玉珈抿嘴偷笑,满心欢乐。
玉珈茫然:“她们,恨我作何?”
碍于有兵勇在场,不便利说详细。
李忠道:“得了,我好人做到底了,也该走了。”
二人脸上不悦:“凡事得有个先来后到,今晚的事你不能插手。”
深宅大院,嫡庶之争向来热烈,特别在男儿间,还不是为了将来担当父辈的产业,但女儿家也不能幸免纷争。
李忠岿然不动,二人觉得他发憷,放肆的来拿他,反被李忠按住了脖子,然后,揪住后心处的衣裳,拖着往玉珈和寒香处走。
玉珈微微低头不语。
寒香也欢畅,用心撇嘴讽刺:“姑爷也晓得体贴蜜斯了。”
刚想回身,玉珈张嘴想喊,却没喊出口,寒香那边道:“姑爷且慢,这么两个大男人,姑爷让蜜斯和奴婢如何带归去呢?”
听着是嗔怒的话,语气倒是和顺的很,寒香挽起她的胳膊:“走吧,听听大人鞠问那两个恶人,看是谁教唆他们害蜜斯的。”
李忠气的叉腰,见地上的二人想跑,便以脚踩住一个,别的阿谁一掌拍下,那人疼的爹一声娘一声的哀嚎,他瞅着玉珈道:“你这个女人傻的能够,她们为何不能恨你?谁让你是正房夫人的女儿。”
玉珈笑了:“二爷实在不放心,能够常来看看三春。”
提及玉珈假孕救他,李忠也有些难为情,看了眼悄悄而立的玉珈,不忍再雪上加霜,手一挥,掉头就走,走几步转返来,站在玉珈面前支支吾吾半天,终究道:“三春在你家里,凡事你多照顾。”
李忠点头:“我想说的不是三春,而是你,你看上去比之前肥胖,保重吧。”
李忠道了句多谢,拔腿再走,几步后又折回。
玉珈愣住:“劫我?我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