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耀也好久没有脱手写字了,现在有好笔墨在手,倒是有些手痒,提了一口气,沾饱了一早磨好的墨汁,就写了起来。
“银针?你稍等一下。”郑惜之笑着点了点头,回身走进内屋,不一会手里捧着一个盒子走了出来。
接过来看了一下,罗耀不由点了点头,这银针质地上乘,每一支都细若发丝,确切不是普通的货品。
“叨教需求点甚么?”柜台前一名很清秀的女人对罗耀问了一声。
罗耀无法得耸了耸肩膀,回身正要走,郑惜之叫住了他:“小兄弟,你先把药拿去吧,下次再把钱带过来好了。”
罗耀微微一笑,一边持续写着,一边说了一声:“老先生请稍等,我顿时写完了。”
郑心烟奇特的看了一眼父亲,内心嘀咕了一句:老爸甚么时候这么风雅了......罗耀回过身来,看了郑惜之一眼,点了点头,拿过药,道了一声:“感谢!”
“咦?”郑心烟睁大了眼睛不成置信道:“爸,你这铁公鸡如何开窍了?”
“小兄弟,我想......”郑惜之几次欲言又止,实在憋不住了,不美意义得问道:“我想问问你这药方是治甚么伤的啊?”
“嘘......”郑惜之瞪了女儿一眼,这时候罗耀也写完了,把药单拿起来吹了一下,递给了郑惜之道:“老先生,请帮我抓这些药吧。”
郑惜之捋着髯毛的手一怔,差点拔下一把来,瞪了一眼道:“胡说!甚么铁公鸡这么刺耳!”
“丫头,我不是说过不要随便让人动我的砚台嘛!”郑心烟绷着个脸经验了一句。
“小兄弟,你这药方......”郑惜之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声。
沉默了一会,郑惜之内心实在痒的难受,看到本身没见过的药方,就仿佛痴汉遇见美女一样,不翻开裙子实在是难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