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泽面露寒光,拿着那根倒刺长鞭一步步走向晚生,花菱也不知那里来的力量,一下子甩开了两名狱卒,大步冲到韩泽脚下,紧紧的抱着他的腿。
他本能的否定,“这……这位公子,小的听不懂您在说甚么。”
话还没有说完,韩泽腹部俄然一阵绞痛。
晚生汗毛倒竖,他晓得本日定是逃不掉了,但他实在不想花菱受辱,因而颤着身子,一点一点爬到韩泽的脚下,叩首告饶:“小的贱命一条,要杀要剐都随公子的情意,只求公子放过我家娘子,求公子开恩。”
晚生一听差点当场吓晕畴昔,不过韩泽却很对劲张繁华给出的这个答案。
言罢,便脚下生风的向着厕所奔驰而去。
看着晚生半死的模样,另有一旁已经吓得不敢转动的花菱,韩泽嘴角一勾,“动手重点,别现在就弄死了,本公子此次好好陪他们玩玩!”
韩泽接过下人早已备好的香帕,紧紧的掩住了口鼻。他走过墙边一排排的刑具,细心的遴选着,如何能让他二人活的悠长点、却也要痛不欲生的那种。
阴暗潮湿的监狱内,豆大的火苗跳动不安,映的内里忽明忽暗。周遭阴沉沉的,时不时还能闻声白日里受刑犯人的□□之声,氛围中到处都是*恶臭之气,一踏入脚来,仿佛进入了人间天国。
半晌的工夫,只听得吱呀一声,花菱推开大门,伸手把晚生拽了出来。
“道长但是怪我父子接待不周?若非下人发明道长深夜离府,我和道长真就是此生无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