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陈子轩的确不敢信赖本身听到的。
丫环在一旁连连感喟,“老爷他只是一时髦起,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想明白的。”
丫环退下后,小院中除了她呜哭泣咽的哭声,只剩下了沉重的感喟。
“以是我应当谅解她?”苏文沧冷冷问道,周遭顿时添了几分寒意。
“闭嘴!”陈氏一听,像极了抓狂的小兽,直接扑过来揪住了他的领子,“用不着你来提示我!连你都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她跌跌撞撞的盘桓,脚下一个趔趄,颠仆在地上,锋利的碎瓷割伤了手,顿现一片殷红。
陈子轩屈膝跪下,“我愿一死赔罪,求你放过她。”
屋内黑漆漆的,他摸索着把她扶到了床上,正想去掌灯,岂料她俄然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腰身,“别走……不准你去……不准你去见她……”
他回身,悄悄抱住怀里的璧人,“为甚么要如此折磨我,让我看着你为另一个男人痛苦沉湎,而我却无能为力,知不晓得你究竟多么残暴!”
“那就奉告我到底是如何一回事。”苏凌悠方才另有些思疑,可现在看到乳母的反应,心底一片冰冷,“我竟被瞒了这么多年,我所知所做都是错的,现在连我的身份都是错的,我感觉本身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