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他稍稍放宽了心,不过转念又想起了另一件事,不由得叫苦不迭。
“九女人,你看如许如何。”小二给她想了个折中的体例,“我估摸着这几天阁主就要到了,你有甚么题目能够去问他啊。”
九儿哼了一声,目光灼灼的盯着小二,“岂敢岂敢,如何敢劳烦鬼差大人。”
何况当初他二人接到留守镜花楼的号令的时候,阎王的态度也是模棱两可,也没有向他二人流露此中内幕,只说是受命行事看住主子便可,时至本日他都没有想明白阎王究竟是何心机。
一提到竹澈,掌柜的脑仁又疼了几分。
看着九儿气鼓鼓的模样,小二也是无可何如。
掌柜的晓得小二说的是主子病倒一事,比来几日他也在思虑这个题目,不过这事已经不是说不说的题目了,毕竟当初他二人是奉了阎王的号令,留在这里一是为了帮衬主子,同时也是为了监督。而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可大可小,一时候他也有些拿不定主张。
“人呢?!有人在吗!”一声叫唤打断了九儿要说的话,待她听明来人是谁,还真是有几分惊奇。
小二先前还非常担忧,本身和掌柜的坦白身份这件事会不会让九儿暴跳如雷,可现在看看,仿佛是他想的太多了。九儿还是忙着照主顾子,每天在书房进收支出的,除了送药还是送药,底子没有工夫理这件事。
小二当即又变成了一副苦瓜脸。
“掌柜的,你说这事要不要禀告阎王老爷一声?”
“掌柜的你如许也没用,这都拖了好几天了,再拖下去不免出甚么乱子,咱俩当中你说了算,今儿你必须拿出个主张来。”
青娘走后,镜花楼里又规复了安静。
小二不晓得九儿的心机,觉得是本身的发起说动了她,内心竟生出几分对劲,趁便也想快点分开,免得一会儿她又想出甚么其他的题目。
“啧。”他一听小二唠唠叨叨的就格外腻烦,“催甚么催,这事不得让我好好想想吗!”
“拿拿拿,我还没想好你让我拿甚么主张啊!”他双眼一瞪,对小二瞋目而视,连胡子都气的抖了抖,只可惜这招用的过于频繁,小二已经不怕这个了。
掌柜的哀嚎一声,他从未感觉做鬼差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
“九女人,你可别打趣我了。”小二腆着一张苦瓜脸,看的九儿有点于心不忍,因而她放开了小二的衣领,表示他乖乖坐好。
“你先等等,我……”
九儿思忖半晌,在内心冷静的把题目归纳了一下,张口问道:“第一个题目,主子究竟是何许人物,奉告我他之前的事,越详细越好。第二个题目,主子此次如何会病成这个模样,处理体例是甚么。”
“罢了罢了。”掌柜的终究下了决计,“我现在就去禀告阎王,到时候要如何办全都听他叮咛,至于那人也不是你我二人能顾得上的,我就不信到时候阎王眼睁睁的看着咱俩去死。”
“你他……”九儿一焦急,脏话差点冲出口,还好及时收住,不然非把小二骂个狗血淋头不成。
固然掌柜的没有亲目睹过,但传闻当年竹澈曾斩杀了百余位鬼差,不然也不会受了天罚弄成明天这个模样。如果主子没事还好,一旦有了点甚么差池,先不说阎王会如何措置他二人,就连竹澈都不会放过他们。
小二撇撇嘴角,眼白一翻,又美意的提示道:“我说你是不是忘了一小我,阿谁水月阁阁主也不是好惹的,前段时候九女人但是差我去送了封信,估计这几日他就会过来,唉……要不是当时我不晓得内幕,打死我都不会把那小我牵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