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聪就见支书老婆王桂梅四周看了看,接着将下身穿的大花长裙向上提了几下,用双臂夹住,双手从腰处往下一扯,一件小小的淡蓝色印花的内.裤便被退到了膝盖处。
林聪赶快蹲下,一手撑着地,一手拽着猎枪又往前走了十几步。
“有人!”
林聪家的人参已经长了两年半了,到春季便要收成。此时如果人参被偷,则丧失庞大。以是他不得不谨慎关照。
就在这关头的时候,林聪受不了苞米叶子上叶粉的刺激,竟然打了一个喷嚏。
王桂梅两腿之间的强大水柱,将地上的泥土冲的四周飞溅。
扒开挡在面前的苞米叶子,林聪细心一瞧,竟然是村支书的老婆。
支书老婆王桂梅提起内.裤,放下裙子瞪着眼睛,一副要吃人的神采朝他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王桂梅就只要村支书一个男人,她一向觉得男人的家伙都跟她家那人一样,跟“茧蛹”似得。不想本日看到林聪的,才晓得啥是天外有天,男人当中另有更男人。
这不由得让林聪想起在黉舍里看的一本当代禁书《贪欢报》,书中有一首咏“小遗景像”的词中的一句:“缘杨深锁谁家院,才子急走行便利。揭起绮罗裙,暴露花心现。突破绿苔痕,灌地珍珠溅。”
面前的“擎天一柱”仿佛有极大的吸引力在呼唤这她。她不由得舔了下嘴唇后伸开嘴想把这家伙含在嘴里。
“婶,我真不是用心看你撒尿的,我觉得有人来偷参,以是我就跟上来看看,不想本来是婶在这……阿谁,嘿嘿嘿。”林聪实在禁止不了脑筋里的白屁股,只得笑出来。此时王桂梅站在林聪面前就像方才光着屁股的时候一样。
“没有,我啥都没看到。我不是用心的。”林聪想严厉的解释,何如他脑筋里一向都是王桂梅的明白屁股在晃来晃去,以是他实在是憋不住想笑,但是又不能笑出来。
王桂梅大抵三四十岁的年纪,这个年纪的女人恰是女人成熟的时候。二十多岁的女人显得稚嫩,四十多岁的女人不管如何保养也会有朽迈的模样。而就是三四十岁的女人,摆脱了稚气,不管是表面还是心机都已经成熟。
林聪见王桂梅看本身的内.裤,赶快低头一瞅,“糟糕”,咋还暴露一截呢。赶快将内.裤一提,把那家伙给包起来。
俄然,他的眼角余光一闪,一个身影从自家参地中间的巷子上一闪,便钻进了巷子别的一侧的苞米地里。
猫着腰转进苞米地后,远处公然有一个女人在左顾右盼。
“擎天一柱!”王桂梅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短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