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内心对这又不通情面油滑,又不通世事窜改的老固执王修然非常无法,这如果在后代如何会有人敢对董事长亲身空降来的人说一个不字,就算是安排成你的顶头下属都要鼓掌加好,更何况只是个小小的练习生?
“这……你甚么意义?”王修然有些利诱。
云婉儿站在当场,泪水在双眼中打转,她所学的乃是后代的管帐学,对于甚么龙门账可谓是一窍不通的,是以被诘问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乞助的望向胤祚。
柳子辉凝神半晌便道:“那好,两位请听题……”此时云婉儿和王修然已经别离在两个桌子前坐好了,身前的笔墨纸砚算盘帐本也都以筹办好了,全部财务部的人也都围在了两人身后,筹算一度比试过程。
“好好好,我且问你,你可看懂的龙门账目?可晓得何为进缴存改?能够提笔勾算?”王修然指着云婉儿诘责道。
胤祚却笑道:“王经理所言不错,只是您忘了这里是银行不是钱庄,您是管帐而不是账房了。”
公然,王修然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脸憋成了通红,在位置上坐着的其他账房也大多一脸忿忿之色。
“第一题,康熙三十年一月初六,钱庄得存银一千二百量,年息六厘,如何记账?”柳子辉第一题出的非常简朴,根基算是个热身。
云婉儿听了这话顿时不知从哪鼓起了勇气,便走到王修然面前拱手道:“王徒弟,请多多指教了。”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在场合有人包含云婉儿都没想到胤祚竟然如此放肆,半晌王修然道:“公子好大口气,恐怕比试过后,你就会为这大言悔怨的。”
只见王修然缓慢的提笔在纸上竖着写下“存一千二百量,该一千二百两”,并用小字在一旁写下注释——年息六厘。而云婉儿则在纸上横着写下,“借:库存现银一千二百两,贷:银行存银一千二百两”。然后在别的一张纸上记录下了年息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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