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这一番话说的满是后代的术语,唐掌柜反应了半天赋道:“呃……储银总计五千余两,储息月结每一百两一两银子,并无放款。”
“唐掌柜,敢问钱庄里有所少储银啊?储银利钱是多少啊?放款多少?放款利钱多少?”
因而胤祚对唐掌柜和聂志远道:“钱庄的环境我已经体味了,但是比我设想的更庞大一些,恐怕还要从长计议,请两位等我三天,三天以后我会带着完美的打算来运作钱庄!”
聂志远方才一向在胤祚的身边看好戏,看到那些公差出去,就遐想到了这间酒楼与胤祚有干系,此时乐呵呵的说:“看来杨掌柜必然是获咎的人太多了,仇家都抨击到酒楼来了……哈哈……”也算是出了出胸中的一口恶气。
就在胤祚筹办起家告别的时候,楼下俄然传来一阵喧华声,另有杯盘碎裂的声音。
福满楼的大堂位于酒楼一层,摆了整整三十多方桌,桌桌都坐满了人,一个个火锅冒着腾腾的热气,氛围中都是雾气满盈,小二繁忙的身影在客人间穿越,一派繁忙气象。而现在这片拥堵的大堂中,却有十几桌客人在骂骂咧咧,地上尽是杯盘碎片,火锅汤汁流了一地,其他的主顾见出了事情,也都纷繁结账走人了,很快偌大的福满楼便冷僻了下来。
胤祚看着这三个伴计,俄然有种无从动手的感受,他低声道:“你们一个钱庄就五个伴计?”
胤祚晓得聂志远在说他的风凉话,但毕竟窗户纸还没捅破,也只能笑道:“杨掌柜不消诡计狡计并不代表他不会用,这事还没完,谁笑道最后还不必然呢。何况诡计用的再好,也是胜不了阳谋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