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聘请了聂志远、杨亭之、唐掌柜、常永学以及分号的一些掌柜等等钱庄票号的骨干,总计二十余人,都能勉强算是胤祚的亲信,在将来的银行中也会是中坚力量。
回到府中,胤祚与阿依慕调笑了一会,现在两人已经圆房,心中的最后一点隔阂都消逝了,可谓豪情甚笃,阿依慕现在也没了初见胤祚是的那股刁蛮劲,反而越来越有女人味,一颦一笑都能挑逗了胤祚小腹邪火直窜。
“晓得了,你先下去吧。”胤祚淡然道,然后迈开步子朝前厅走去。
山东自春秋以来就是农业大省了,人丁天然也是极多,一旦罹难饥民人数也是出奇的多,如许一股庞大的饥民所到之处,几近片瓦无存,这对于沿途地区会形成非常严峻的粉碎,乃至会报酬的制造出更多饥民来。
“归并事项怎可归属平常办理?何况柳兄如此才调,闲置未免可惜,不如来帮我这个忙,也还早一日建成银行,早一日分派红利啊!”
闻言,柳子辉也不美意义再说了,只好坐在胤祚右手边,世人脸上满是一副迷惑神情,毕竟他们不熟谙柳子辉,还觉得他是哪个分号的掌柜的呢,方才也只是不声不响的单独喝茶,没想到竟被胤祚安排在了头号功臣该做的位置上。
“贝勒爷,客人们已经到了。”一个侍女在门口道。
柳子辉推委道:“贝勒爷过分汲引鄙人了,鄙人何德何能岂能坐阿谁位子啊?”
等胤祚醒来以后,屋外已经是一片火红色的朝霞了,贝勒府的各处房间也点了灯,灯影婆娑看起来朦昏黄胧,在床边侍立的侍女见胤祚醒了,便把茶水递上,然后端起一个渣斗(类痰盂)。
贝勒府的厨子来自五湖四海,技术堪比酒楼良庖,好不轻易又一次显现技术的机遇,天然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一大桌子菜的确是山珍海味无所不包,各地菜色无所不有,光是听侍女们报菜名就让人流口水了,闻到那股鲜香,看到那令人垂涎的光彩,更是让人食指大动,饶是柳子辉这类吃惯了山珍海味的,都不免咽了几口口水。
胤祚淡淡一笑:“柳兄是聪明人,奉告你也无甚大碍。”想柳子辉如许的人得知了饥民的动静,必不会别传,是以也不会让动静进一步分散。
等胤祚来到正厅中时,那二十余人正坐在厅中喝茶,此时餐桌已经摆好,共分了三桌,每桌七人,但世人没有直接上桌,毕竟当代对于坐次极其讲究,胤祚没发话之前世人不敢乱做。
胤祚也没向世人解释,而是直接令下人们上菜,顿时侍女们端着托盘鱼贯从后厅走出,有肥而不腻的北京烤鸭、外酥里嫩的锅塌里脊、醇香味浓的红烧狮子头、鲜嫩酸甜的西湖醋鱼、五味俱全的九转大肠等等,满满铛铛的摆了一大桌子,正中一大瓦罐浓香四溢的佛跳墙。
饶是柳子辉大风大浪见的多了,此时也不免为之色变,饥民的可骇他是晓得的,人在饥饿下甚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易子而食、同类相食的悲剧在这个年代但是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