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呂康实看来,所谓的禁闭室,只不过是个砖块砌出来的小黑屋罢了,除了又冷又黑以外就没甚么好怕的了。房间稻草和马桶都有,每天另有人给送吃的,的确就是歇息三天嘛。
“那好,按照我齐齐哈尔绿营兵的军法,暗里殴斗者,禁闭三天,以下犯上者,鞭打十下。阿谁兵,对就你,你领他们去受罚吧。”
徐班长已经别救出来了,但是已经被打的满脸是血,门牙也少了一颗。看到徐班长的惨状,呂康实也是热血上涌,毕竟都是并肩战役的战友,疆场上没流血,反而被友军打流血了,如何能不让人难受。
呂康实没有说话,悄悄皱紧了眉头,殿下真的是放了他们一马吗?他又想起殿下毫不踌躇杀了那四百个李朝俘虏的模样。
胤祚的军令,那些八旗兵也不得不遵循,很快几人就脱光了上衣,在冰天雪地里,被绑了起来,李庆被选来履行军法,挥动一柄长长的鞭子,给每小我都来了十下。
呂康实朝收回喧哗的处所看去,只见一个班的人都扭打到了一起,那是训八旗兵的一个班,班长姓徐,此时正被五个八旗兵左一拳右一拳的打在身上。那徐班长固然长得结实,但也不是五小我的敌手,很快就被打的鼻青睐肿,倒在地上了。
“我传闻明天有几个八旗兵犯了军法,殿下抽了他们几鞭子,关个三天就没事了。”
胤祚看了看那被打之人的惨状,指着呂康实,向绿营兵们问道:“这位兄弟所言可否失实啊?”
或许殿下只是气度比较刻薄吧。呂康实不由心想。
“都听口令,坐!”跟着呂康实的一声大喊,五个农家男人气喘吁吁的倒了下来。
绿营兵们都点点脑袋。
固然现在是寒冬时节,四周积雪都到了小腿,但是这军姿站的他们是腰酸背痛,汗如雨下,一个个都把外套脱了,每次呼气都是白雾蒸腾。
“就是这了。你们本身出来吧。”呂康实道。
“好了,歇息结束!”呂康实算着差未几到了时候,让他们起家。固然五个新兵累的浑身酸软,但没有一点牢骚的就站了起来。
“能够是,殿下嘉奖我们作战英勇吧。”呂康实有些心虚的测度道。
吃完饭以后,每小我都是满足的神采,刘小米摸着肚子问道:“班长,我们这真是绿营兵吗?为啥吃的这么好?”
“去吧。”
刘小米在五小我中春秋最小,只要十六岁,是征兵的最低春秋,但心机也最为活泛,赶紧返来坐好,喊道:“陈述!喝水。”
固然已经有了中午餐的铺垫,他们还是被这晚餐所震惊到了,每人一大碗酸菜汤,两个窝窝头,三根地瓜干。固然菜色都是平常的菜色,但是架不住量管够啊。
奇特的是,固然禁闭的威胁力要比抽鞭子低上很多,但在殿下所制定的军规中,这类禁闭室被遍及的用于奖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