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头解开以后一向遭到压抑的帐篷顶得更高了,白乐仙望着珠穆朗玛峰似的红色内裤,心跳的速率又加快了几分,她都感遭到本身的脸在发热。
白乐仙脸上的赤色顷刻间褪尽,她只觉脑袋一晕,天旋地转之下竟然一头栽倒下来,好巧不巧地是,她微张的小嘴竟然刚好对准了杜龙的宝贝,那东西在她的贝齿上撞了一下,然后固执地挤开了她的牙齿,没入了她的小嘴里……
白乐仙就如电影电视里那些落空了影象的人,越记不起就越想记起,就像是中了谩骂一样,恰是基于这类心机,白乐仙下认识地想打仗杜龙,想从他的身上找回本身失窃的影象。
直到把杜龙扔到他那张床上以后白乐仙才喘气着一屁股坐在床沿,用衣袖揩着额头上的汗水,她真的累坏了,对她而言,杜龙的身材实在太沉重了,哪怕白乐仙接受的重量最多才百分之二十五……那也是好几十斤了。
她还记得阿谁影象恍惚但却又令她毕生难忘的夜晚,时候过得越久,她越没法辩白常常在脑海中呈现的那些令她面红耳赤忱跳加快的景象究竟是梦境还是真的经历过。
白乐仙忐忑地望着那顶帐篷,不断地给本身泄气,终究,她紧咬着下唇,伸出颤抖的双手,去解杜龙的皮带,这类带构造的男装皮带她可从没用过,以是解开它花了白乐仙一点时候,皮带解开以后就好办了,纽扣和拉链都不在话下,杜龙的裤头终究被她解开了。
“啊!”白乐仙惊叫起来,只见杜龙展开了眼睛,白乐仙只惊得魂飞魄散,她一个女人家爬到人家男人的床上,竟然做出如许含混的事来,哪怕白乐仙天不怕地不怕,一时候也惊得不知所措慌了手脚。
“莫非那早晨我真的……”白乐仙不敢再想下去,事已至此,只能持续考证了,梦境或影象中的景象走马灯似地闪现出来,白乐仙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她颤巍巍的一双小手终究把杜龙的宝贝给握住了。
杜龙只觉一阵舒爽的感受袭遍满身,他忍不住轻哼了一下,白乐仙觉得他醒了,只吓得浑身一颤,一对小手不自禁地紧紧抓住了手里的拯救‘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