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端木景仍然托着木盒,一动没动。
顾晓寒也发觉出在端木景拿出这个木盒子后,屋内氛围的凝重和严厉,这是如何回事?她迷惑不解的望着端木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甚么端倪。她有些猎奇盒子里到底有甚么?应当很贵重吧?她直觉的奉告本身,不能收下这礼品。
“实在,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决定把这件礼品送给你了。我感觉,只要你才配带上她。”说罢,端木景缓缓的翻开盒子。花梨草本身特有的香气,混入顾晓寒的鼻息,淡淡的,带着年代的味道。
“你在担忧甚么?”
顾晓寒不由得收回一声赞叹。这,端木景是甚么意义?
“这件礼品,我不能收。”
“瑶瑶姑姑!”
“只要四匹马?”夫仔转了转眸子:“大丈夫一言既出,甚么马也追不上!”
一个男人,一个小男孩儿。或者说,两个男人面劈面,四目相对,神采严厉,说出的话,慎重其事,就像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左券,无关乎年纪与辈分。
“嗯!”夫仔看着端木景半晌后,当真的说了一句话,惊住了在场合有人:“你也会庇护妈妈是吗?如果你不能庇护妈妈,我就不做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