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顾晓寒的头发有些狼藉,一些不听话的碎发散落下来,有些遮住了脸。她的眼睛红红的,长而弯的睫毛上还悬着泪珠,跟着不时的哽咽一颤一颤的,小脸上遍及泪痕,嘴唇因为他的蹂lin而变得又红又肿,整小我显得不幸兮兮的,就像一支脱了水的玫瑰,毫无活力。
就在顾晓寒方才反应到他的企图前,他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垂。小小的,软软的,热热的。舌尖悄悄扫过耳穴,引得顾晓寒一阵微颤。
啥?甚么叫不回病院了?顾晓寒看着他,揣摩着他这话到底是甚么意义?直到现在她才好整以暇的看清面前的男人。
“我叫你走,你闻声没有!”顾晓寒抬起脸,直视端木景,双手用力儿撑在端木景的胸前,试图拉开两人的间隔。他的存在感实在太强大了,压迫得她不能呼吸,不能普通思虑。
他这是在向她解释吗?为甚么有一丝不易发觉的高兴会不住的从她心底冒出来。但是,就在她还沉浸在他所谓的解释中的时候。顾晓寒被端木景的一句话吓得立即就复苏了。
他是端木景。
“小小,伸开眼睛,看看我。”他的声音和顺暗哑。
“没有?!”顾晓寒惊呼一声:“那,那甚么叫你决定不回病院了?”
“关我甚么事?”顾晓寒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啥?顾晓寒听了端木景的话刹时被劈得个外焦里嫩。刚才的心伤和委曲,一扫而光。
“玩儿?你觉得我在和你玩儿?你是不是感觉我太闲了?”端木景听了顾晓寒的话气得差点没伸手把她掐死,真是个不知好歹的死女人。
她在赶他走?他刚刚才吻了她,固然算不上和顺,但是她应当是明白他对她的情意的。如何,现在她还要赶他走?他如果分开了,难不成让邢皓远返来?不成,这绝对不成!
“我决定不回病院了。”端木景歪着头,环顾了一下公寓,悄悄扬起嘴角,斜睥着顾晓寒。
嘶……顾晓寒刹时倒吸了一口气,她感受本身的心脏都抽紧了,满身的肌肉也在那一刻莫名其妙地严峻起来,她的身子颤抖而脑筋昏乱,两只脚一动都不能动,身子越来越软。一双大手环在顾晓寒的腰间,支撑着她逐步柔嫩的身子。部下肌肤软腻的触感,惹得他一阵心神泛动,呼吸竟然垂垂有些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