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没有体例中的体例了。
女子模样清丽,不施脂粉,算不得绝色,只是唇红齿白,眉毛弯弯,眼睛大大,眸光灵动,也算是一个可儿儿。
“敢问女人的恩师是?”诸葛明仓猝诘问。
都城有一个很大的医馆,叫康裕医馆,是都城神医诸葛明所开设。内里并非像是私家医馆一样,只要一名坐堂大夫。这医馆,通共有十几位大夫,分门别类。
黄衣女子坐在椅子上,手中还抱着包裹,她答复说:“我叫温意!”
抓药大夫回声出去,过了一会,领着一名黄衣女子出去,道:“女人,这位就是我们的诸葛大夫。”
小方道:“不见了,年青女人的医术能有多高?少爷见了一早上,也累了,再说中午约了王爷吃酒,打发她去吧。”
温意有些苍茫,谦虚问道:“我医术粗鄙,竟没看过,不晓得这本《本草纲目》是出自哪位医内行笔?”
诸葛明核阅着她,眸光锋利,“女人故乡那边?之前可曾来过都城?”
现在听黄衣女子叫他,他蹙眉道:“你叫我诸葛明或者诸葛大夫便可!”
“请坐,这位女人,不晓得如何称呼?”诸葛明打量着黄衣女子,她约莫二十出头,容颜清丽,头上包着浅蓝色头巾,活像个从乡野出来的乡间女人普通。只是这般不精装已经有这般的容颜,若再换上华服,稍作打扮,不晓得怎生的斑斓呢。
“女子?”诸葛明一愣,“年纪多大了?”
毛驴仿佛听得懂她说话,在她脚边落拓地吃着草,然后偶尔昂首看她。
“当然!”诸葛明道,他又问道:“不晓得女人是否学过针灸?”
诸葛明瞧着她,很有些赏识,“你说的没错,是药三分毒,连那些补品,也是如此,合适就好,若过量,是会伤了人体的底子。那些长年累月吃补品的人,一定就比平常百姓安康。”
毛驴低低地叫了一声,像是拥戴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