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慎微微一讶,旋即觉悟过来,点头道:“哦,对,那位真人是姓荀。”
老羽士还是依依不挠地抱怨道。
这老羽士也是一身绛黄色道袍,特别是头上戴着的那顶玄黑冠,冠后飘着的丝带上竟是纹着足足九条金丝线。要晓得,王慎见过的华真道人与华镜道人两人,那冠后的丝带上也不过都只要七根金丝线。而至于这看管皇极阁的华盈道人则身份有点特别,只是穿了一身绛黄色道袍,头上并未戴冠。
一听黄阳会三个字,道正反而苦起了脸,抱怨道:“有甚么好插手的,都是些端茶倒水的烦人事。逛逛,跟我下山,我们去CD府。”
老羽士一愣,旋即皱眉道:“蛇尊比来不是正处于蜕皮期嘛?脾气大点也不奇特啊……”
道正镇静地冲进了膳房,不过当他发明道玄也在一旁的时候,吓得仓猝止住身形,脖子一缩,干笑道:“大……大师兄,你也在啊……”
王慎一脸迷惑。
与此同时,在皇极阁的那间院子中,华盈道人正与另一名看上去要较着比他健朗几分的老羽士对坐饮茶。
道正无法摆手道:“算了算了,差点忘了你甚么也不晓得。北齐荀家归恰是挺了不得的一家人,江湖四大师看来你也不晓得吧?”
“嗯,道玄兄自去忙吧,这些日子真是有劳道玄兄操心了。”
王慎一脸错愕,不晓得正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这下王慎更有些丈二摸不清脑袋了。
“这……有些不好吧。”
“别这个阿谁了,从速走吧。现在山上忙得很,没人管我们。等黄阳会结束,我师兄也是要去CD府的,到时候你有甚么事再找他不就行了。”
华盈道人仍然看着山外云雾,点头道:“蜕皮期的蛇尊本该冬眠,不至于将我们这千年护山大阵也给搅动了吧?这小子两次上山,都惊扰到了蛇尊,你就不感觉他身上有些甚么你我捉摸不透的玄机么?”
王慎不解道:“为何这么说?”
华盈道人一言不发地听着面前老羽士絮干脆叨老半天,左一个师兄右一个师兄的长叹短叹,他仍然无动于衷。
道正却对劲道:“嘿嘿,这你就不晓得了吧。我们俩已经被调往CD道总执阴司啦,这事我师父也是承诺的。不然我那里敢现在下山,要不是有个由头要先去CD府报备一下,不然还不被我师父打断腿去。”
“荀家的人?”
王慎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