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涛举起手里倒了饮料的酒杯:“固然只来了那么几个月,但我看得出来你们有才气胜任消防员这一岗亭。恭喜你们两个,已经是相称优良的预备役了。”
他的目光瞥向一班的桌子。
放昔日这会儿早该有人先来句“谁跟他是好兄弟”了。可明天倒是可贵,谁都没有开口。苏海夹着鸭掌不便利,另一只手又不能多动,到嘴边的肉差点要掉出来,另一人伸手给他又往嘴里塞了塞。韩凯拿着筷子,趁便把鱼肉挑洁净刺送他碗里:“吃吧,伤员。等你好了比。”
刘子涛、钱正扬就笑:“还是站长财大气粗,明天兄弟们就饱饱口福。”
韩凯前一秒还在那儿夸耀,转头听了这话,难堪地摸了摸鼻子:“如许……那算了算了,你不吃我吃。”
“你先唱了再说吧!”
李二勺带着四班的人渐渐吞吞地从厨房里端出一只大沙锅,不过这个大小,与其说“沙锅”不如直接叫“缸”更合适些。常日里李班长上菜那巴不得敲锣打鼓大声呼喊,明天跟着出完任务,这会儿也蔫儿了,把“缸”在桌上放好,拍了鼓掌,就一句话:“来,喝点摄生汤!我还给你们炖了佛跳墙呢。”
李班长看他们拖着脚步渐渐来盛,从速加一句:“赵站长这回下血本了啊,海参、鲍鱼、花胶、瑶柱、干贝、鹅掌那是应有尽有。我们四班的人加班加点做了三天哦。又是泡发又是提味。”
二班的人不晓得甚么时候把演唱设备拿到食堂来的,电视屏幕也被调剂到卡拉ok形式。刘子涛被推上来了今后,害臊得直笑,转头冒充活力瞪了眼钱正扬:“我要来唱你也别逃。我唱完了就让二班班长唱行不可!”
“最好有朝一日,我能瞥见你们成为站里真正的精英。”
任务结束后,各自回站里洗过澡才发明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伤。韩凯的膝盖跟腰侧都撞出一大块淤青,苏海的胳膊脱臼了,肩膀红肿,起码一周不能插手上肢练习。其别人或有刮擦或遭碰撞,或产生爆炸的时候被炙烤到皮肤。
上面还发来一句话:“儿子,节日欢愉了!”
赵站长本来也就坐在那儿跟别的几个班长低声谈天,闻声李二勺叫到本身,抬开端来和他们摆摆手:“固然吃,不敷了再炖!明天大师都辛苦了,吃点好的都是应当的!”
一群人就这么在操场上席地而坐,四班那几位不忘把月饼带出来。大师相互传送着,虽说吃了晚餐,但中秋节如何也少不了月饼。有的人拿动手机给家里人打电话,说到动情的处所,想着明天死里逃生的景况,敏感点的大男孩也会抹一抹眼泪。
苏海犟着嘴:“我左手受伤罢了,又不是残疾。”
韩凯捧着本身的那碗汤,扫过食堂世人,吃过了饭大师一个个总算是回了点血了,开端谈天、起哄。王志刚看动手里的可乐感慨道:“这么好的日子,可惜不能喝酒。不然来点酒庆贺庆贺多好?”
“那你救我一回我救你一回,也算两清了。”苏海举起勺子,“我们能够持续比了。”
“我晓得,我就乐意看你如何样挣扎罢了,行吧?”
“你的练习成绩本来就在我之下,有甚么比如的?”
“我们只是完成该做的事情罢了。”
钱正扬立即接腔:“那必须行!老李!我唱完再到你,行不可?”
这起哄都让刘子涛有点不美意义,他扭头看向祸首祸首,钱正扬笑得鸡贼,鼓着掌持续喊:“刘班长唱歌那是小黄家驹!来来来,麦克风已经筹办好,就等你了!”
苏海伤了左臂,右手还是能便利拿筷子,听了这话哭笑不得:“你不晓得伤筋动骨不能吃这类海鲜发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