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拜托我们打一顿叫成志强的官,这个官是差佬的头,能够有手枪护身,金主讲不答应动刀,明晚开端我们到星凯郎四周,先点这个大官的相,”
“是区政法委书记成志强,他搞了我的女人,你们去警告他,再敢碰星凯郎领舞的陈小湘就把他的小鸡鸡割下喂狗。先给100元定金,事成今后再付500元,如果动刀见血,前面的500元就不再给,明白没有?”林斌上车在手提包拿出十张大连合,用纸袋装好,把车门关上。
在长提河边的露天大排档,杨麻子坐在一张用防火板贴面的圆枱中间,泡好一壶铁观音碎末的热茶等林斌到来。杨麻子身穿短袖体恤,摆布手臂各纹着张牙舞爪的猛虎,身材高大,脸上有小时候出天花留下黄豆般大小的麻点。
明天陈小湘穿戴露肩低胸的红色纱裙,正在高歌一曲“红梅赞”,身边有五位穿白丝低胸衣裙的女伴舞,跟着歌声翩翩起舞,身上的白丝裙旋起,像五朵雪莲花,烘托着红衣裙的她更显得鹤立鸡群。
陈一峰早就在舞厅的大门外候着,见到下属到来,当即翻开吉普车后排的车门,用手护住他的头,成志强上车后,拉着小湘一起坐在后排。
杨麻子叮咛大旧先人筹办两条木棍,不答应用刀,就带棍,制止这个大官有枪。杨麻子在澳门练过洪家拳,会一些工夫。15K的端方,与落单杀人、打人的金主打仗要保持单线联络,以是只要杨麻子清楚谁是付钱的老板,部下的人一概不晓得。
“老友,是否有坐北向南的新房出售?”林斌抽了两口就把烟灭了,美国的良朋卷烟劲忒大,抽多几口头会发晕。
“明白,不动刀,打一顿成志强,不准他再打仗陈小湘,他再敢碰这个女的,就割下小鸡鸡,”杨麻子手拍胸膛作包管,接过林斌递过来的纸袋。
林斌走出歌舞厅门口,只闻到一股汽油废气的臭味,小湘连个影都看不见。他回到厂办公室,活力地把新屋子的钥匙扔到地上。他姥姥的,到口的天鹅肉被这只老乌龟抢吃,林斌气得脸几近歪了。
“麻子,成志强是区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郊区的公检法都归他管,连鼎鼎大名的刑警大队也是他的部属。林斌提示麻子,成志强不是好惹的。
“210元,”大叔答复。
杨麻子回到出租屋,和小弟陆祖筹议。陆祖是江都会区无业游民,外号大旧祖,长得五大三粗,有些蛮力。在江城行烧香膜拜礼,正式成为澳门15K黑社会构造在江城分支的成员,杨麻子是他的大佬。
“麻子,这么晚叫我出来干啥?”林斌坐下,拿起他倒满的一杯茶,刚喝了一口就想吐出来,这些铁观音碎没有暗香味,反而有苦涩的草青味。
林斌内心阵阵发痒,血脉贲胀,今晚要搂着她好好干一场。他正要迎上去,一个熟谙的身影挡着他的视野,本来是成志强。老成快步向前,把手过甚一扬,调转头就走,陈小湘像一只小绵羊乖乖地跟着他走出歌舞厅。
“呜”一声,旧吉普车屁股喷着黑烟,转眼之间就消逝在夜幕当中。
“喂,半夜半夜打甚么电话?”林斌一手抓起电话,恶声恶气地说。
“老细,210元每平方米已经很低了,如果不是赶着还存款,起码要卖230元,”
“老细,整口美国烟,”大叔递给他一根卷烟,用洋火帮他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