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唐老板游移了半晌,毕竟还是服从言思道的安排,又扣问了几处细节,这才先行告别而去。言思道待他拜别,当即当场坐了下来,又扑灭了一锅旱烟,向先竞月笑道:“竞月兄但是一向在猎奇,到底我替你安排了个甚么差事?哈哈,我当然不会让好朋友绝望。明日你我两人肩上的担子,可谓是任重道远了,须得处理此战当中最为凶恶的一环,那便是至今还未露面、一向躲在幕后操控全局的方东凤。”
那唐老板不由倒抽一口冷气,本身活到这般年事,也算是多年的老江湖了,听到这一安排,混声高低也有些不寒而栗。面前这个年青人,竟然能设下如此狠辣的战略,莫不是天生就是一副铁打的心肠?
言思道这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揉着太阳穴苦笑道:“真是累死我也。”他转过甚来,对唐老板说道:“唐兄,有一件相称紧急的事,还得有劳中间操心,不然我攻取龙跃岛的通盘打算,便是一句废话。但是此事提及来,却有些难以开口,这才不得不暗里与你商讨。”
先竞月和唐老板听他要用银子买人道命,有说得极是慎重,不由地心中大骇。言思道微一沉吟,叹道:“两位都是本身人,还请勿要见怪。自古成大事者,皆是不拘末节之辈,眼下谢擎辉的雄师虽已开至岳阳城外,却还少了一个契机,那便是师出知名。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如若强行举兵打击洞庭湖,只怕出师知名,一定便可破贼。并且过后朝廷究查下来,小谢将军也脱不了干系。”
世人听言思道这番安排,当中的时候甚是紧促,纷繁扣问启事。言思道当即一晃手中的旱烟杆,大笑道:“诸位所料不错,有道是兵贵神速。明日便是仲春初二龙昂首,也恰是我们攻破洞庭、光复湖广之日!届时有仇的杀人、索债的拿钱,千万不要客气!”
那唐老板不料言思道竟然还给本身留下了这等重担,赶紧说道:“小弟这些日子与老兄倾慕订交,早已将你视为知己。但老兄你下一句话,小弟便是水里来火里去,也毫不皱一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