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常大人正色说道:“不管哪朝哪代,凡是触及到性命的官司,都需验明死者的身份;不然便是无头公案,底子不成能结案。眼下仅凭毕府里的这一具无头尸,谁敢断言这便是恒王的尸身?”
公然,只听宋参将沉声说道:“就在命案产生那夜,毕府里曾有人亲眼瞥见,绿衣红脸的关帝爷爷手持青龙偃月刀,从恒王的房间里走出来,手里还拎着恒王的头颅,紧接着便无端消逝在了黑夜当中。但是这一次关帝爷爷显灵分歧于以往,被割走的恒王头颅,却始终未曾呈现过。三个月来我们找遍了蜀地大大小小每一座关帝庙,乃至将这整座毕府掘地三尺,却一向没有找到恒王的头颅,以是常大人才会一向纠结于此。”
谢贻香现在虽对案情一无所知,但常大人和宋参将的这一番争论,她倒也大抵听明白了。如果说那一夜毕府内里的确产生了命案,也有死者的尸身,那么只需请来验尸仵作,验明死者的身份便是,天然便能晓得死者是不是恒王,常大人和宋参将又何必为此各执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