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世人听墨残空说要搭建出一座绳桥,都暗自点了点头,也不敢冒然发挥轻功前去冒险。眼看大师没有贰言,墨残空便和她那四名墨家弟子低声商讨起来,那四名墨家弟子便解下各自背上阿谁半人高的箱子,从内里拿出一堆器物玩弄起来。谢贻香目睹他们玩弄的东西中有好几条长绳,另有木制水枪、金铁飞菱和几个瓶瓶罐罐,也不知这些墨家弟子究竟要如何搭建出一座绳桥。
而另一边的墨残空现在已和四名墨家弟子清算出了十条四丈是非的绳索,每一根长绳的两端,都系上了一枚金铁飞菱,明显是要将那金铁飞菱射入劈面的石壁中,从而牵引发这些长绳搭建成一座绳桥。
墨残空微微皱眉,显是对这个地洞有些莫名的担忧,过了半响,才淡淡地说道:“既然先生有令,些许小事,倒还难不倒妾身。有劳诸位稍候半晌,我们也来搭建一座绳桥便是。”
中间的曲宝书看到这本“水镜宝鉴”,忍不住开口说道:“这一本所谓的‘水镜宝鉴录’,据传是由昔日卧龙、凤雏两人的师长水镜先生所著,但是却已没法考据,多数是先人托名而为。穷酸倒是传闻过这门工夫,乃是要教人如安在短时候内偷学仿照别人的工夫,以是一向被江湖中人所不齿,也没见有谁练成过。何况传闻这门工夫本就极难学会,正如牛鼻子所言,非有缘之人不成,以是也算得上是当世的一本独门秘笈了。”
谢贻香赶紧来到海一粟身前,目睹他这般模样,也不由暗自悲伤。那海一粟看到谢贻香靠近,俄然暴露一个笑容,断断续续地说道:“女施主……你来得恰好,老道这里……这里有件宝贝要送给你……”谢贻香不由一愣,赶紧说道:“海道长尽管好生安息,有甚么事等你养好伤以后再说不迟。”
就在墨残空带领墨家弟子繁忙的同时,其他世人便在这墓道当中稍作安息。那曲宝书也将背上的海一粟悄悄放下,却见海一粟的气色竟是越来越差,方才还是紫金色的面庞,现在已变得一片死灰,竟是伤势越来越重了。当下曲宝书和青竹白叟都前后向海一粟体内度了些真气,固然结果不大,但海一粟获得两人真气互助,倒是终究展开了眼睛。
更何况劈面石壁上的两扇石门现在只是微微伸开,在中间暴露的尺许宽的裂缝,只能勉强容得一人通行,如果要让世人都能顺利进入石门以后,则必必要发力将那石门推开。固然不知那石门究竟有多沉,如果能仰仗一跃之势一举推开,倒也罢了;就怕那两扇石门过分沉重,没法以轻功将它腾空鞭策,届时那发挥轻功之人身在半空,无从借力,那便有些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