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跟着吴镇长软剑的剑锋过处,抢先两名保卫的脑袋便一骨碌滚落到了地上;与此同时,吴镇长身边那金捕头也已悄悄脱手,将一柄匕首狠狠插进了一名保卫的胸口。
惊奇之下,谢贻香忍不住望向身边的戴七,却见黑暗中戴七面无神采,也不知他是没想明白此中关头,还是对鲁三通他们的环境底子毫不体贴。只听不远处两名保卫祭坛的年青人迎上前去,将吴镇长和金捕头二人拦下,当即喝问道:“甚么人?”
谁知这才过了几个时候,这吴镇长和金捕头两人怎会单独呈现在这祭台四周?难不成竟是鲁三通他们出了甚么不测,这才会让两人乘机逃脱?
谢贻香远了望去,见这名保卫不过二十多岁年纪,面对这个四五十岁的吴镇长,竟然既能称他为“表甥半子”,又能称他为“表舅”,想来是这个家属中因为世代联婚,辈分早就乱得一塌胡涂了。那吴镇长此时已笑道:“外甥……这个……表姨夫,眼下恰是由六曾祖母亲身下的号令,叮咛我二人连夜前来此地。不然你就算借我十个胆量,我也不敢靠近这湖神祭坛。”
那吴镇长顿时说道:“好叫各位晓得,方才我们已经在镇子里擒获了前来肇事的内奸,但仍有几条漏网之鱼,至今还没发明行迹。六曾祖母现在令我们二人前来,便是要筹办向湖神起舞献祭之事,从而借湖神之力对于躲藏在四周的仇敌。”
黑暗中模糊能够闻声吴镇长的声音赔笑道:“两位兄弟莫要惶恐,是自家人。我便是芮家公公三儿子的半子,娶的是他们家第五个女儿……是了,芮家辈分最小的阿谁瘦皮猴,便是我的嫡孙。别的像任家的疯丫头和瘌痢头这几个侄儿,都要唤我一声娘舅……”说到这里,两名保卫中的一人当即“哦”了一声,说道:“我晓得你,你便是内里赤龙镇上的镇长,倒是入赘到家里的外亲了。如果遵循辅家的辈分,我也要叫你一声表舅;但如果遵循芮家这边的端方算,你倒是我的表甥半子。”
听到吴镇长说出这番话来,那几名保卫互望一眼,明显还是有些信不过吴镇长这么一个“外亲”,当下便有两名保卫举步而行,要去往山谷当中的阿谁小镇。却听吴镇长俄然惊奇地问道:“六曾祖母,不过些许小事,您老如何亲身过来了?”
另一名保卫脱口问道:“是六曾祖母让你们来的?这么晚会有甚么事?莫非……”吴镇长赶紧说道:“你猜的不错,恰是祖母要筹办起舞,再一次向湖神献祭了。”那名保卫仿佛吃了一惊,说道:“这还没过几天,如何又要起舞献祭了?”
只听不远处那名保卫又说到:“表甥半子……不对,你年纪比我长,我还是遵循辅家的辈分叫你一声表舅……既然你也算是半个家里人,便该当晓得这座湖神祭坛乃是全部阳间的禁地。莫说是你这个入赘的外亲,如果没有家里管事人的亲笔号令,就算是家中直系的支属,也不能随便靠近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