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如何回事?目睹得一子此时的这一对血红色瞳孔精光直射,形貌甚是骇人,完整分歧于他先前那对暗哑无光的灰红色瞳孔,清楚竟是一对全新的瞳孔。
“谢贻香”不由笑道:“要论这‘诈人’一道,你这小羽士未免还生嫩了些,我不过是就事论事,如何就成了‘不打自招’?也罢,那我便尽管看你演出,看看你所谓的道术究竟有何神通。”
得一子白了她一眼,满脸不屑地说道:“死光临头,竟然还敢嘴硬,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这便向你包管,用不了多久,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了。”说着,他已伸手从怀中摸出羊毫羊毫、黄色宣纸和青瓷印奁这三件事物,继而以羊毫饱蘸印奁里的朱砂,又选了两张分歧大小的黄纸,径直在黄纸上涂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