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笙和江知府同时一怔,扭头看向画舫船头。
庐、江二人一个激灵,这才回神。
“那边的二位大人,看够了吗?看够了从速干闲事吧!我们还赶着去用饭呢!”文京墨一脸不耐烦扫向那边已经看得呆掉的庐笙和江知府。
“流曦不喜好吃瓜子。”流曦感喟。
一声令下,五十余名锦衣卫一拥而上,刀光漫漫,构成层层锋浪,吼怒着朝五人盖去。
“知府江大人?”庐笙挑眼看了一眼来人,略一抱拳,“江大人怎会来此?”
舒珞愣愣了一眼碗里油腻腻的烤鸡腿,又昂首,看着郝瑟把油乎乎的手指伸到嘴里舔了舔,如玉俊容腾一下涨得通红,忙移开目光,超速摇起了扇子。
郝瑟咧嘴一笑:“去请那位给我们送酒的高朋过来,就说我们邀他共饮畅谈!”
“三次——”炽陌渐渐站起家,指尖捏着一片小小的瓜子皮,冰蓝眸子中划过一道精光,“小子,天下从未有人……胆敢用暗器射我三次……”
“啥子?”郝瑟愣了愣。
“小子,你可别悔怨!”炽陌挑眉。
庐笙面色黑如锅底,恶狠狠瞪了郝瑟一眼,带领锦衣卫一众灰溜溜分开。
世人齐齐瞪眼。
“回禀公子,隔着屏风,小的看不清楚,不过那人应当是一身红衣。”小二恭敬回道。
言罢,又齐齐向郝瑟等人抱拳见礼:“诸位公子,王兄乃是偶然之失,请勿见怪。”
“喊冤?尸身就在你们船上,清楚就是你们杀的人!”庐笙拔高嗓门,夸大罪行。
世人数量圆瞪,齐齐瞪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或人。
再抬眼,郝瑟一世人,早就不见了踪迹。
“看,我就说他是胡说的吧。”炽陌对劲一笑。
舒珞垂眸轻笑,流曦重重点头,文京墨扫射炽陌满身,冷哼一声。
“庐总旗,你莫不是搞错了吧,这几位——大侠,仪表堂堂,怎会是甚么嫌犯?”江知府陪笑。
“喂,你俩啥时候能吵完?老子饿了!”郝瑟嗑开瓜子。
湖起波澜震云际, 风冷暮降惊莫名。
说着,不由自主就要去摸那尸身。
眼看这作威作福的锦衣卫就要威风尽丧之时,竟然有人冒出解了围。
庐笙面色一沉,恶狠狠瞪着郝瑟,一脸阴霾,沉默不言。
“噗——”舒珞喷出一口茶。
那墨客身形一颤,蓦地后退一步,一副从梦中惊醒的神采:“鄙人、鄙人……”
庐笙面色一狠,点了点头。
“公然是淹死的!”
“嗯?”炽陌圆眼。
手中一柄鹤吟剑仅出半鞘,剑气已经压得世人呼吸困难,没法再近半步。
“尸兄……咳、罢了……”
炽陌挑眉。
莫愁湖边,幕色来临,湖面出现玄色的光澜,昏风猛骤,将炽陌一袭猩红色衣袂吹得猎猎飞舞,如同赤色花瓣怒放绽放,夺目而孤寂。
“卧槽,你如何在这?!”郝瑟吼怒。
“咚!”画舫停靠岸边,锦衣卫拔刀簇拥而上,将郝瑟等人齐齐困在画舫之上。
“老子这但是顶金贵的宝贝,不是谁都能给的!”郝瑟呲牙。
“小子,我偏不走!”
“咳,略热、略热。”舒珞干巴巴回道。
郝瑟、舒珞, 文京墨站在尸天清两侧,向炽陌发射摈除意念光波。
世人屏息。
“你说他不是淹死的,那他是如何死的?”炽陌反问一句。
“庐总旗,千万不成、千万不成啊!”
“舒公子土豪!”郝瑟双目放光,扯下一个鸡大腿,恭敬放到了舒珞的碗里,“求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