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两八,九两八,身材顶呱呱!”
“本来如此。”尸天清恍然。
舒珞憋笑。
世人跟着舒珞前行,俄然,听到了一声铜锣巨响。
“咳,阿瑟,该入城了。”尸天清头顶庞大斗笠,站在郝瑟身后,为莫非。
世人:“……”
郝瑟吃力将目光从甘旨上拔出扫向街道,顿时就惊了。
“世人皆知,人参如果残品,代价便会大跌,云隐门不会不晓得吧。”
“不消问,定是来云隐门求医的。”
“啊啊啊,甚么时候能到成都府啊?”
“哇,你看那车队,也不知是那里的大商户。”
“同甚么?”炽陌问。
但见街道两侧,固然各种店铺皆有,但粗粗看去,每五家铺中就有一家是药铺,而更奇异的是,统统药铺的名字都非常类似,比如:“正宗云隐门药铺”、“家传云隐门药铺”、“九代单传云隐门药铺,”“云隐山特供药铺”、“云隐门自营药铺”、更夸大的,另有“真云隐门药铺”、“独家云隐门药铺”、“云隐门药铺官方店”,当真是五花八门,目炫狼籍。
喊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郝瑟后半句还未说完,流曦已经身形化风,随在了宛莲心身后,没入人群当中。
黄六道作势忿忿走了两步,俄然神采一软,颠颠又凑了过来:“桑神医,您就行行好,您看我这走南闯北做买卖也不轻易,这代价多少您让一点啊!”
“连老爷,您这十万两保镳费花得可真是不亏啊。”郝瑟吐血。
“谁偷藏鱼干了?!”炽陌吼怒。
“嗯咳!”尸天清和舒珞同时干咳。
此时,丹霄道长例行做法已经结束,退立一旁,连商计则开端兴高采烈胡吃海喝。
“胜利个屁啦,清楚是被阿谁桑良全程压着吊打,并且最后还被倾销成了耐久合作客户,完败啊。”郝瑟一旁嘟囔道。
“大前天是我。”流曦道。
郝瑟一惊,正要上前,却被舒珞拉住。
就见那医馆当中走出两人,一名是瘦高老者,年过六旬,身着长衫,腰间挂着一块翠玉牌,和郝瑟之前见到公孙率然的那一块一模一样,明显是云隐门外门的修习弟子。
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见面前清风骚转,剑闪掠光,下一刻,那一众山匪就七扭八歪倒在了地上。
“恐怕不可,万事大吉医馆尽管开药,却不管卖药,连老爷以后若想卖药,还是要在这满街的药铺中挑一家的。”舒珞道。
郝瑟脸皮抽搐,狠狠把手里的馒头扔给宛莲心:“先人板板!”
“五百两!”
“说是贬价三成,但依黄某所见,这残品的代价,比起市道之上,仅仅只降了一成罢了。”
连商计嚼猪肘子的腮帮子顿了顿,朝郝瑟这边招了招手:“诸位大侠哟~”
大笑声中,一队山匪气势汹汹从树林里冲出,持刀围住了连商计。
一入城门,面前豁然一亮。
而每一家药铺的门口,都支着一个摊子,摊子上堆着小山普通的蜡丸,摊头挂着“云隐门家传”的大字条幅,另有小二站鄙人面扯着嗓门大喊:“有病治病,没病养身,云隐门大力丸,一斤只要九两八!”
说着,二人对视一眼,喜笑容开,同时走进了药铺。
“腥臭——”郝瑟眨眼,“莫不是此人也和炽陌一样,爱在身上藏几条小鱼干?”
“切,你就是偷鱼的猫!”
尸天清长剑回鞘,直立郝瑟身侧,青衫凛冽落下。
“擦!”郝瑟双眉一竖,一指面前几个山匪,“识相的快滚,老子还要用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