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身材强健口若悬河识字断文绝对能让客人宾至如归帮酒楼日进斗金!”
“风掌柜,小的曾在开封排名第一的全聚德酒楼做过首席跑堂,绝对是经历丰富,资格过人!”郝瑟死鱼眼一瞪,厉声回击。
“那当然!”郝瑟一脸对劲抖了抖衣服,“像老子这等玉树临风的外型, 绝对是形状满分!”
郝瑟和尸天清排闼进屋,定眼一看,屋内已候有一人,靠窗而坐,看年纪不过十五六岁,身着灰色粗布短靠,脚穿黑布鞋,发髻扎得又滑又亮,往脸上看,皮肤泛黑,脸颊肥胖,蒜头鼻子,双唇丰富,眼睛虽不大,一双眸子子倒是滴溜溜乱转,甚是有神。
赵账房点头,望向郝瑟等二人,提声道:”二位小哥,请将姓名、年纪、家住何地,都报给我家掌柜听一听。”
说着,扬起拳头就狠狠挥向陈冬生的腮帮子。
落日西下,郝瑟站在乐安县西大街一座新建酒楼大门前, 几近是泪流满面。
尸天清冷冷看着那陈冬生,点了点头。
赵账房眯眼瞅了一眼郝瑟,微微摇了点头,叹了口气:“罢了,等了一天,算上你也只要两小我来,也没的挑了,都随我来吧。”
“尸兄,现在我们但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小的接待客长的工夫天下无双!”
二人就这般互吵数十回合,竟然功力不相高低,勉强平局,并且台词越来越诡异,最后竟是生长成了这般:
“大、大哥,小、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配房内,掌柜和账房双双身材后仰,四目圆瞪,四个眸子子一会儿看向左边郝瑟拍桌大喊,一会儿又瞪向右边的陈冬生声嘶力竭,满面惊悚。
郝瑟和陈冬生这才齐齐住了口,气喘吁吁换气过程中还不忘双双互瞪。
“赵账房,只要我一个,这位是我家……亲戚,陪我来的。”郝瑟解释。
卧槽!公然是个劲敌!
郝瑟眼皮一跳,和尸天清对视一眼,二人同时回身,迈步分开。
“阿瑟……”蜡黄手掌按在了郝瑟肩膀上。
“尸兄……”郝瑟转头,一脸委曲看着尸天清,“不是老子不尽力,而是仇敌太彪悍啊!”
郝瑟翻了个白眼:“切!报菜名谁不会啊,老子能一口气报八个——”
“小的姓陈,名冬生,本年十六岁,家住桑丝巷,自小在乐安镇长大,对这乐安镇的大小街巷就跟自个儿家后院一样熟谙。”
臭小子,真是天国有路你不走,天国无门你闯出去!
郝瑟眉梢一动,当即拽着尸天清在一旁坐下,抬高嗓门:“尸兄,这小子必定就是我们的合作敌手,并且来者不善!”
怂包?
郝瑟一挽袖子,满身匪气飙升,手指捏得咔咔作响:
陈冬生咬牙:“行,你小子逼我出杀手锏是吧!”
“小的玉树临风,女客人看着必定能多吃两碗饭!”
“老子才不管你是哪条道上蚯蚓!我们这但是公允合作,谁有本领谁上,你如果怕了,就从速回家早点洗洗睡了!”郝瑟双臂环胸,死鱼眼高挑,一副胸有成竹。
这少年看到郝瑟和尸天清进屋,便死死瞪着二人,一脸敌意。
言罢,就用一双死鱼眼狠狠瞪向阿谁陈冬生。
尸天清远站最后,也抱了抱拳。
“阿瑟很好。”尸天清一脸必定。
“如何样?服不平?”陈冬生一脸挑衅瞪着郝瑟。
俄然,一个略带笑意的耳熟嗓音在二人背后响起。
待报完以后,整间配房顿时一片死寂。
“鄙人是乐泰酒楼的新任掌柜,免贵姓风,承蒙二位前来应招,风某非常感激。”一上来,这风姓掌柜来了一段感激致辞收场白,狂刷好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