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模糊跳动的是尸天清;
郝瑟屁颠屁颠跟在顾桑嫂身后,一脸殷勤挂笑,就差身后没摇一条毛茸茸的粗尾巴了。
“咳咳咳!”陈冬生干咳。
“鲜灵灵的果子呦,早上刚摘的鲜果子呦——”
“多谢顾老板!”郝瑟当即欣喜大喊一声,转头朝尸天清一招手,“尸兄,解缆啦!”
顾桑嫂和陈冬生当即一副要晕倒的模样。
尸天清眉头一皱。
说着,就一溜烟奔出了院门。
“郝大哥,你想那里去了……”陈冬生翻白眼。
“小尸!”顾桑嫂开口唤住了尸天清。
“没错,就是克妻!”陈冬生吸了口气,清了清嗓子,两眼放光,一脸八卦道,“这傅礼第一次说亲是二十年前,对方是城西一家姓赵的女人,传闻与傅礼乃是青梅竹马,岂料订婚没过三日,这赵家女人就身染恶疾,一命呜呼了。”
顾桑嫂与陈冬生双双目瞪口呆,皆是被郝瑟高瞻远瞩九转千回的发散性脑洞给震惊了。
尸天清顿了顿,微微点头:“不会,阿瑟办事,向来稳妥。”
“哎呦我说这位大妈,这菜心的确就跟大妈您的脸一样都要嫩出水了啊,那里不新奇了?”
“郝大哥,给我也记一份啊!”陈冬生在一旁满面冲动拥戴道。
尸天清皱眉:“阿瑟!”
“小伙子,这菜心都不新奇了,便宜点!”
“鲜鱼哦,刚出水的鲜鱼哦,还活蹦乱跳的鲜鱼哦——”
诶?
“我勒个去!”郝瑟咽了咽口水。
但、但是,阿瑟这字也太——丑了吧……
尸天清挑眉飘出一个问号。
尸天清渐渐转头,望向三人,悄悄点头:“这岂不是好笑之极?”
“阿谁……”郝瑟挠挠脸皮, “所谓人各有志, 固然这小妾……呃,小妾……阿谁,哈哈,小妾也挺好的啊, 如果这事儿成了,我们也算是牵了一桩好姻缘回报社会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