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无价之宝
账簿上写着的, 应当“日期,事项,进账”等几项。
尸天清冷静给郝瑟夹菜,一身凛寒之气。
日期:蒲月二十
说到这,文京墨猝然停声。
“小墨客你不是去过秦老爷的寿宴吗?那寿宴便是小尸做的啊!”顾桑嫂奇道。
尸天清神采一动,转眸看了一眼文京墨,长睫一颤,微微垂下,薄唇勾出一抹温和笑意。
文京墨愣愣看着桌上的午餐,容色震惊,瞄向劈面给郝瑟盛饭的尸天清:“这些……真是你做的?”
这是甚么?
“可惜,人不如字。”尸天清定定盯着文京墨。
五十两(帮文墨客付赌债)
郝瑟两眼开端画圈圈。
“你用文千竹的名字,不止是为了混入寿宴,莫非另有后招?!”尸天清浑身冰寒之气的确就快绷不住了。
“鸭子,无价之宝……”
项目:帮北城春花巷徐奶奶抓猫
文京脸皮不受节制一抽。
尸天清也起家向后院走去。
比如第一页写的是——
项目:秦老爷寿宴
文京墨只觉脑仁模糊作痛,顿了顿, 翻开第三页:
“大葱?豆腐!”
“文京墨,你给老子好好算账!五万两的账房先生呢!你可不能白吃白喝!”郝瑟又朝文京墨呲牙咧嘴道。
文京墨笑容一滞。
还是巫蛊言术?
“公然是狐狸。”顾桑嫂几次点头。
“喂!”文京墨直坐葡萄架下,眯眼看着尸天清,“你们把我一人留在这儿,莫非就不怕我跑了?”
“这个……”文京墨鹿眼微眯,“那就要看着菜谱买了多少银子了。”
“诺,拿去!”
鬼咒?!
“啊啊,这个我记得,那天的大葱炒豆腐,绝对是天下第一甘旨,令媛难求啊!”
“但是……文京墨你不会生蛋啊……最多就值这个价了……”郝瑟挠了挠头,一脸难堪,看向尸天清。
郝瑟目瞪口呆。
顾桑嫂埋头吃菜,时不时用眼角余光扫一眼三人。
捏着纸页的指节模糊发青。
文京墨半眯鹿眼中划过一丝怠倦阴霾。
日期:蒲月二十三
“嗯?咋了?”郝瑟探头一看,立时一锤手掌,抓过羊毫又在册子上乱画起来,“老子竟然忘了记载最后一笔账——嗯,日期,六月初三,入账,账房先生一个,代价嘛……五万两!”
入账:黑布鞋一双
“对嘛对嘛,这才像个账册的模样嘛!看看,这格局这层次写很多细,诶?一双布鞋才十文钱啊,哎呦,老母鸡才三十文,萝卜和葱、豆腐……哇,本来要如许写啊……”
符箓?
先人板板!
文京墨两只青睐圈都扭曲了:“五万两?!还不如一只老母鸡?!”
尸天清给郝瑟夹了一筷子青菜,渐渐抬眼望着文京墨,眸光渐沉如深潭:“大家都说玉面狡狐狡猾非常,从不消真名,为何你却用了文千竹的名字两次?”
“尸兄,我们这五万两银子没白花啊!”郝瑟狂拍大腿。
郝瑟一脸莫名,扫了二人一眼,死鱼眼敞亮如凌晨朝露:“都瞅着老子何为?账册!老子问账册呢!”
“哎呦,那可真是可惜了,秦宅的寿宴但是尸兄的顶峰之做啊!”郝瑟啃着骨头棒,一脸可惜道,“话说你和那秦老头到底是啥干系,为啥你会在他的来宾名单上?”
此言一出,尸天清、文京墨和顾桑嫂都愣了。
言罢,笔挺身形径直走入后院。
郝瑟圆瞪死鱼眼, 一脸更是满满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