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
安诺有些不成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连呼吸也停滞了几秒。
身下是柔嫩的沙发,而身上却压着带着炙热的男人,安诺的双手被他压抑住了,半晌的失神以后才反应了过来,怒瞪着他,“你不是睡着了吗?”
“言肆!”安诺又羞又恼,强压住了本身那种酥麻的感受,愠怒的叫着他的名字。
言肆的声音低低的,在离她耳边比来的处所轻声叫着她,如许的语气像是光荣又像是感喟,像失而复得,又像是迷恋。
“言肆。”安诺深吸了一口气,胸口的起伏让言肆有些心猿意马,却被她的下一句话浇灭了统统设法。
“我去开。”言肆不悦的看了她一眼,回身走向了门口。
言肆抿了抿唇,微微昂首靠近了她的耳朵,“是。”
“啊?”回过神来的未晚抱紧了怀里的小久,惊诧的看着俄然呈现在哥哥身边的安诺,“我早就放工了啊。”
言肆没有动,而是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一手搂着她的腰,紧紧的抱住了她。
言肆的身材一僵,微微闭上的眼睛终究重新展开,撑起了身子,在她的上方看向她,安静的眼底终究有了一丝波澜,是愠怒是不解,也有不成理喻,“你感觉我是这么想的?”
可惜了,在外人眼里她所需求费经心机去获得的东西,向来都不是她奇怪的。
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告白被本身回绝,恼羞成怒了?
唇上的潮湿的温度惊的安诺浑身一颤,羞人的声音差点从唇齿间溢出来,死死咬住本身的下唇才忍住了。
他这算是得寸进尺吗?还是说在他的眼里,她让他进门就意味着能够让他为所欲为?
毕竟都二十七岁的人了,都说男人春秋越老越有魅力,还真是不假。
“安安……”
言未晚越想越多,乃至在一刹时都脑补好了他们和好的戏码了,面前的言肆单手插兜的看着面前眸子乱转的mm,一看就晓得她又在胡思乱想了,却也懒得打断她。
言肆终究放开了她,像是喝醉了一样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薄唇还是贴在她的耳边,低低的呢喃。
他说,不要推开他。
嗯……
“莫非不是吗?”安诺嘲笑着反问他。
“啊?找我?”言未晚也一脸茫然。
只是厥后才发明,这些东西之以是被别人看重,那是因为真的有着让人设想不到的好处,比如羡慕和惊骇,流言流言也变成了不敢张扬。
没有等安诺答复,言肆就俄然扬了扬头,吻上了她粉嫩的耳垂。
他语气里那丝祈求是她的错觉吧?堂堂的言大少爷如何会用如许的口气呢?
以是,她返来了。
身下的人放弃了挣扎,动也不动的看着他,眼底却都是冰冷的恨意,言肆的眼里终究也多了一丝阴狠,放在她腰间的手更加的收紧,“偶然候我真想掐死你。”
就算生前还不了,身后也会受尽折磨的!
他确切是睡着了,但是在她起家去拿毛毯的那一刻就已经醒了,他能感遭到她轻柔的行动,和俯身在本身面前的逗留。
“干吗!?”安诺没好气的推了推他,“起开!”
安诺看着那双乌黑的眼眸渐渐展开,跟做好事被抓住了一样,立马直起了身,言肆却毫不含混,直接伸手拽住了她,一用力便拽了返来。
安诺听着他的声音,不为所动,在内心一遍遍把受过的伤翻出来提示着本身,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伤害。
“那你如何这么晚返来?”安诺迷惑的看着她。
安诺看获得言肆眼底的炙热,却又摆脱不开,只能怔怔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