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这刚伤完就乱动的话,除非是脑筋也给伤着了。
“等等。”
言肆不咸不淡的应了她一声,却没有行动。
言肆淡淡的看了大夫一眼,领着他走到了安诺面前,双手插兜站在一旁。
安诺眼底闪过一丝嘲弄,很快就被笑意粉饰住了。
“言少爷……”大夫有些不安闲的朝他弯了哈腰,带着东西进了屋。
言肆的视线轻垂着,微微偏着头,又靠近了她,却迟迟没有落下。
“嗯。”
实在对于安诺来讲,这点小伤不算甚么事,只是这几年来,她几近没有受过伤,连磕磕碰碰都很少,天然对如许的痛感就有些敏感了。
被他的声音拉回思路后,下认识的昂首看了他一眼,撞进了那双黑眸以后,心跳都快了几分,快速的转过甚去输入了暗码。
安诺咬着下唇,倚靠在沙发上,腿天然的垂在一旁,一动不动。
安诺望着他,皱了皱眉头,伸出了本身的手。
“嗯?”
这按一下那看一下的,的确是凌迟啊。
她将两小我的间隔拉开了一些,眉梢眼角都带着淡淡的笑意,眼底倒是一片腐败。
为甚么吗?
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另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颈,仰着头逢迎了上去。
“因为……”她沉吟了半晌,“我跟你睡过了,能够嫁不出去了。”
言肆垂着视线看了一眼她抬在面前的手,纤细白净。
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大小算是个伤员的话,说不好言肆能够真的会把她给办了。